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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區情況怎麼樣不敢說
但北區公立高中聯招考試題目(國文作文題目外)難度如果謙虛說只能排第二的話
除了師專單獨招生考試外,信相沒有人敢說他們第一
不過66年那年作文題目讓很多只知道埋首書堆不理世事
沒有時間讀報看新聞的精英們在國文科考試結束時當場淚灑考場

原來就在考試前的7月7日,對面有一架米格19飛到台灣,一時間轟動全國
北區公立高中聯招委員會臨時抽換國文科作文題目
改為"從米格機投誠看暴政必亡"(男生組)及"米格機投誠的啟示"(女生組)
原本這種題目是輕而易舉,非常好發揮,就像寫八股廢文一樣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廚房裡的蔥薑大蒜
許多家裡有考生要拼北區公立高中聯招的人家,為了給孩子心無旁騖的讀書環境
電視不能看,廣播不能聽,有的連信箱的報紙都不拿出來,完全為最後準備衝刺努力
何況過去多年作文題目都是歌功頌德或莊敬自強青年覺醒的狗屁政治八股
而且一代偉人辭世二週年,題目如果不是"緬懷領袖"或"青年如何報效國家"之類的
補習班猜題大師的腦袋可以拿下當球踢

怎會想到考什麼米格機??很多精英一看到題目登時傻眼...
米格機是什麼?是稻穗放在格子裡篩米的機器?還是那個物理學家叫米格的發明的玩意
那這機器和老共的倒台有何關係??那投誠又是什麼意思??是"投城"的另一種說法嗎??
什麼都不知道的,只能自己天馬行空的瞎掰內容,把試卷寫好寫滿....

雖然本雜魚當年沒有去考北區公立高中
可是考後電視播出記者到現場採訪時,許多家長罵聲不斷:這國文作文出的甚麼爛題目!!!
........
國文作文佔總分80分,許多精英就這樣栽在這次米格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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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40年前物價標準,讀私立五專學費相當高(明志工專除外,因為學費由學校提供)
與私立五專相比,公立高中的學雜費只能算是小意思而已
如果家境狀況比較不能負擔的,就只能考慮公立高中

但另一方面天生的資質也許是早早就定型的
本雜魚就懷疑來到世上時只有計憶體裝在腦袋裡
負責數理邏輯計算的cpu中央處理器根本沒裝上
99乘法很晚才能背完全,數學的分母分子間加減乘除會要我的小命
計算面積的公式怎樣都兜不攏,還有什麼鬼圓周率之類的一概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上了國中更慘,其他人認為簡單無比的題目,我至今仍然不懂是怎樣得出來的..
比如開根號或幾元幾次方程式...所以數學早早就投降
三年級模擬考數學科沒一次超過20分==還是靠選擇題亂矇及前面較簡單的填充題猜到的基本分數
計算及證明題都是慟哭六軍皆縞素,一片空白一塵不染,原封不動完璧歸趙
數學滿分120,我連20分都有困難,不放棄還能怎麼辦?

英文也不行,待在雜魚班,老師教的意興闌珊,大家聽的昏昏欲睡,從頭到尾根本沒興趣學
也就這樣稀哩呼嚕混到畢業,什麼文法結構現在式過去式未來式進行式通通不認識
勉強背些單字,26個英文字母能不搞混就算不錯了

自然科理化也差勁,一堆物理需要理解的定律==牛頓,你他X的幾百年前吃飽沒事發明這些鬼東西幹嘛?
什麼摩擦力,質量與密度,還是誰的定則原理...通通摀宰羊
化學元素表裡誰和誰攪和在一起會變成誰,...腦筋就完全打結了
所以自然科除了生物與健教還能記些內容外,也是一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想想看總分700裡,數學佔120,自然140,英文100,這三科考下來能拿多少??
所以別說公立高中,要不是五專只考選擇題的話,像我這樣的雜魚還能有多少"選擇"??
有學校唸就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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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告訴我建中是進階版的精英鋼鐵擂台

咦?..我等雜魚怎麼會知道建中長的是圓還是扁的?
沒什麼,服役時我排裡頭某班長就是中部某私立大學畢業,高中讀的就是建中

這傢伙我印象"深刻"==老是給我惹麻煩,就是那種大過不常犯小錯不會斷,常被長官釘的人
我已經裝笨裝憨夠低調在混日子了,他比我混的還兇
害我常要為他搞出的一堆鳥事去長官那裡替他擦屁股立正挨訓
(捅出憲兵排事件的大包差點要進禁閉室了,長官面前我還是死命把他們給保下來)
有時我真懷疑他大學是怎麼畢業的?...不過大家平常相處愉快,還蠻有話聊的

他國中比我大幾屆,當年是國四重考再進建中,其實國中時期也是精英的一員
只是聯考只上到他們家族"無法接受"的志願,決定不唸來年重考
進了台北市當年很有名氣的補習班之第一志願保證班(男女分班)
參加這種所謂第一志願保證班不是你有銀子就能唸
北區公立高中聯招分數(或其他區高中公立聯招分數)達到某種水準才能登記備選
如果只有後段志願學校的標準,恐怕這種保證班人家還不收

花了一年時間在補習班埋頭苦讀,挨的板子比國中三年總和乘2還多
沒日沒夜埋首書堆,所謂吃的苦中苦方為建中人
第二年總算如願以高分進了南海路那所心目中的第一志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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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兄志得意滿神氣活現的來到建中,本以為大家彼此水準應該都差不多
錯了!!一樣是進建中,裡頭真的是臥虎藏龍,多的是高手中的高手
有些人才華洋溢,輕鬆寫意不靠死記死背什麼公式方程式就進來
那些循規蹈矩,只會靠死記死背解題作答(尤其是國四班重考生),第一次月考馬上見真章
差距多遠?舉個簡單例子,大概就好像台灣的高中籃球校隊去拼美國大學籃球冠軍
有些天賦異稟的同學甚至差不多是NBA等級的

這些同學據他發現都不是光會悶著頭死讀書的人
多才多藝18般武藝俱全不說,對古今中外文學鉅著歷史典故如數家珍的大有人在
因為學校傳統就是要學生自由發展而不單拘泥於教科書上的知識
所以對古典藝術,計算機的程式語言,東西方哲學思想,西洋音樂等等許多同學都有自己的觀點評論

當他們在討論什麼新的計算機應用程式或從沒聽過的數學公式時,
他不知道是要藉故離開,還是繼續裝的很有興趣聽下去...
他曾說排仔你知道嗎,考試考不好難受,但身處那種場合更難受!!
他不明白國中三年光K教科書講義考古題,準備隨堂考月考期考模擬考都已經來不及
怎麼還有額外的時間精力去接觸課本以外的東西??而且還能涉獵那麼多元那麼廣汎??
在建中三年他說讀的很辛苦,後來大學聯考只考上了中部某私大==算是盡力了
畢業後當兵,一路到外島再進幹訓班,退伍後想再繼續唸研究所...
問他為何畢業時不考預官?他說已經恨透了必須死背死記的東西...看來讀國四班的陰影仍然揮之不去

他說的種種我也無法體會,那時候光平常課本我們都應付不來,還提什麼西洋古典還是狗屎定律??
(但是說到黃俊雄布袋戲人物還是機器人阿三哥漫畫,13張怎麼比大小..問我們絕對沒錯!!!)
所以那種超越10萬光年距離的境界,我等雜魚是更加望塵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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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來人說過
那年頭北區最難最窄錄取率最低的招生考試
就是台北師專(及女師專)的單獨招生考試
師專招生考試一般都在所有聯招的最後
而且是非常小眾市場,會注意的人不多
不會動輒多少萬人報考
那是精英中的精英最嚴格的羅馬競技場
曾經有人形容
你能考上建中北一女,但不代表你考的進師專
因為其試卷難度比公立高中試題又提升到更高檔位
可見其競爭之激烈
對於當年這個101大樓般夢幻級別的考試
眾雜魚們只能仰之彌高,嘆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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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雜魚國中畢業當時只考了五專聯招
私立高中高職沒有報考..原則就是省報名費
那時公立高職與私立高中高職聯招是分開舉行的
北市公立高職只記得有北市工/市工農/北市商
是否還有其他學校或台北縣公立高職加入並不太了解
但知道北市公立高職競爭也很激烈,錄取率也很低

私立高中高職聯招大概是參加學校最多錄取率最高的考試
當然赫赫有名的東南西北中加三開都是名聲在外...
武林道上各路好漢皆耳熟能詳如雷灌耳
而且越到後面登記的幾乎是來者不拒,皆大歡喜

但有些標榜管教嚴格升學率高的私立高中沒有加入
它們都是在報紙刊登單獨招生考試時間
甚至非常熱門的(比如某些教會女中)根本不會公開
是透過原就讀學校推薦再經內部層層審核才能參加招生考試
聽說過有已經考上公立高中前幾志願的都無法考進去
在某些家長心目中,這些"貴"族學校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 本文章最後由 42砲 於 2020-08-19 20:0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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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42砲這種等級的雜魚是考慮不到那麼長遠
只是想既然不會唸書,什麼讀高中再考大學就不要去想
但若是去念三年職校,將來找工作學歷又拿不出來
所以只要別指望前幾名的學校,中後段級別的五專入學門檻也不高
但畢業時好歹也能勉強算是大"專"院校之列
出社會時履歷表上還能唬唬人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怎麼算CP值都還可以

至於什麼考預官還是以後再考大學插班之類的壓根沒想過
當然完全沒有這種超前部署的想法
要指望當時的42砲有如此高瞻遠矚的計劃
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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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升學主義掛帥,學歷文憑至上的60年代
對於許多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家長而言
天生我才必有用完全是屁話
不會唸書不會考試考不上好高中
套句某前段班導師常掛在嘴邊的名言
你們要是進不了前三志願,前途就到此為止了!!!

在步校受分科教育
42砲是我們那班個頭最矮學歷也最不起眼的
班上8成都是大學畢業,再不濟也是三專
睡下鋪的胖哥同學別看人家五大三粗
他可是正而八經清大化工系畢業,真是人不可貌相

裡頭還有位是某大數學系
42砲實在佩服有人可以把研究數學當興趣鑽研一輩子的
從小數學對42砲就是一堵橫亙在學習道路上的高牆
怎麼想辦法努力都跨越不了
如果他可以輸給42砲百分之十的能力..不,百分之一也行
提高對國中數學的理解能力
搞不好42砲當年也有機會躋身成為精英的一員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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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北區公立高中聯招執全國性指標
那想當然除台北縣市國中學生外
全國各地精英各路武林英雄都會想來報名踢館
這些遠從中南部北上的都非等閒之輩
他們都是學校中模擬考成績最佳的一群
少則10來位多則湊滿一輛遊覽車
由校長或教務主任親自領軍,若干經驗豐富的老師陪同
在北區公立高中聯招舉行的前兩天來到台北

他們住那裡呢?
經濟能力較佳的(指的是向應考學生家長募集到住宿旅費)
可以在考場附近找飯店住
次一點的就大部分找當時後火車站一帶便宜的旅社暫住
實在沒有多餘預算的,就向認識的國中情商借住教室打地鋪
反正在台北只待幾天,考完就連夜班師回朝
好抓緊時間準備自己考區的聯招考試,沒必要浪費

為何會有這種中南部外縣市考生不辭辛苦來台北參加考試,因為
1.各區聯招時間不同,台北考區是最早舉行
  其他考區可能晚3-5天甚至差一星期的,往返時間綽綽有餘
2.如果這些精兵可以在非常困難的北區公立高中聯招過關奪帥
  錄取捷報一出,那學校當然大大有面子
3.見識見識大場面穩定軍心,台北那種場面考題都經歷過了
  回到自己考區還緊張什麼?

只是天龍國的家長不高興了,早先來踢館的人少還沒關係
現在是整車整團蜂擁而至,大量佔取本地考生的錄取名額
於是向民代陳情施壓教育主管機關
把各區聯招日期統一訂在同一時間
外縣市考生除非只專心劍指北聯,那麼想腳踏兩隻船是不可能了
當年北區高中聯招的恩怨情仇實在多到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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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是高雄工專出來的,難怪那麼優秀
我們32/2期106老排(朱O如學長)也是高雄工專畢業
有說法台北工專明志工專和高雄工專在32期以前的預官上榜率高達9成
幾乎是有考必中
33期雖然大幅改變加上錄取率腰斬一半
但上面3所硬底子工專還是沒有什麼影響
74年擔任本師120砲隨隊教官
34期一梯的三個學弟排長中
就有明志工專(小胖排長)及高雄工專(黑面排長)
另一人(瘦骨排長)忘了是那所國立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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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廣設大學的政策一確定
一時間幾乎全台灣的所有專科學校都申請升格為學院
這個科技學院那個商業學院還是什麼技術學院
教育主管機關是來者不拒通通PASS
這還沒完,等到升等為學院期滿
這些升格為學院,招牌都還熱乎的學校
又迫不及待的申請改制為大學
這個科技大學那個商業大學還是什麼技術大學
講究名字筆劃風水的,還會費盡心思想出響亮的名號
教育主管機關還是來者不拒通通PASS
大學錄取率從早先的30%突飛猛進到接近100%
除了台清交成或中字號等老牌子國立大學窄門依舊
還是當年的台北工專等硬底子學校所升格的學府
仍然需要憑藉實力才能一窺堂奧之外
其他的只要想進去,只要有孔方先生介紹,大概都不是問題
所以今天滿街都是大學,人人都是大學生,個個都是學士起跳
(還已經有學校因招不到學生被勒令歇業...抱歉,是勒令退場)
加上又有在職班學分班進修班論文班等各種名目多到眼花撩亂
專為忙碌的社會人士量身定做取得顯示身分象徵更高學歷證書的管道

雜魚怎麼可能還會存在?...早就成為史前化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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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科畢業去插班大學 (以插大二為主要選項)
是許多女同學拿到畢業證書後非常熱門的想法
(男同學除非確定免役,否則得當完兵再說)
國立大學空出的名額很非常稀少且競爭者眾考試也難
沒有三兩三最好別試,要不然最後報名費都是肉包子打狗

通常都是打聽私大的插班考試資訊
有志更上層樓的會分頭利用各種管道調查探聽
主要集中在文化淡江東吳輔仁等這幾所北部學校
只是各校商學院相關本科系釋出的名額還是很少
粥少僧多的情況下,很難拼的過台北還是銘傳的畢業生

那就退而求其次,先求有再想辦法,以迂迴路線取代強攻硬打
怎麼說呢?..就是去報名這些學校較冷門科系的插班考試
什麼園藝系森林系紡織系傳統戲劇系等
除了共同科目外,當然要考該系專業科目
但據參加過考試的女同學說專業科目基本上大家都是鴉鴉烏
而且只要報名人數不多,那麼上榜的機會非常高

只是後來聽說她們進了大學才是苦難的日子
大一的必修科目學分要補(有些學校不承認專科所修的學分)
大一的專業科目學分也要補,剛開始實在唸的非常辛苦
不過她們想的是撐過這學期再參加校內轉系考試
看有沒有機會轉回商學院本科系...這迂迴路線也太迂迴了

所以42砲就算退伍後也從來沒有想去插班大學的想法
雜魚就是要有雜魚的堅定立場
何必把自己搞的那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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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兄對追求學業持之以恆的決心及毅力,深為42砲佩服
因為42砲有自知之明,所以只能望洋興嘆

退伍後曾開過同學會
大部分同學都有參加
這時離畢業才兩年多
女同學就有好幾位已經結婚
之前去插班大學先考進那些冷門科系
再想辦法轉回本科系的通通滑鐵盧
因為真的唸的太辛苦
完全是蠟燭兩頭燒
有些是中途打退堂鼓直接走人
有些學期末32被退
不過好歹也算唸過大學
比起連大學正門是方是圓都沒概念的雜魚
光這點就"富而好施"大勝一對3
雜魚完全沒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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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砲的老爹是基層公務員,從小到大都是住免錢的公家宿舍
公家宿舍有點像眷村,就是左鄰右舍幾乎都認識
各家孩子書唸的如何都不是秘密
本雜魚從小學就展露雜魚的特質
調皮搗蛋還不至於,只是讀者考試很憨慢

同社區和42砲年紀相彷還蠻多的,男女都有
北區高中聯考放榜那天,社區裡是鞭炮不斷
某某某的兒子考上附中,某某某的女兒考上景美
老爹只是悶著頭不發一語的看著電視,煙是一根抽過一根
42砲知道明天他去上班時街坊同事都會問他
"你們家誰誰這次考上那裡?"這種很不識相的問題
還要裝著很高興的祝賀那些寶貝孩子高中前三志願的同事
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
.........
五專畢業那年42砲矇中預官讓老爹很高興
因為是咱們那社區內幾年來沒有的事
(和42砲同齡的不是還在唸大學或是還在準備考大學
有人已連續兩年都名落孫山,今年再沒上就要當兵了)
.......
73年10月從馬祖回到台灣放完5天移防假
要回部隊那天下午特別到老爹辦公室轉轉
42砲穿上肩攀兩邊各一條金槓的深藍軍官夾克
(天氣很熱但還是故意這樣穿)
老爹的街坊同事都瞪大眼睛竊竊私語
(之前42砲中金馬獎這件慘事大概全社區都知道)
連老爹的主管都出來親切的招呼剛從前線回來的42砲
......
沒想到雜魚也有能讓老爹顏面有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