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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台灣•國軍故事》博客來66折


https://talk.ltn.com.tw/article/breakingnews/4244784
胡,怎麼說》馬英九、二膽上兵陳嘉壎,一同送中去抱中國夢!


https://talk.ltn.com.tw/article/breakingnews/4242597







檔案瑰寶》臺韓外交的轉折:反共六義士劫機事件
1983年5月5日,卓長仁等六名「義士」劫持中國民航客機飛往大韓民國(以下簡稱南韓),史稱「反共六義士奪機事件」,不僅影響臺灣與南韓外交關係,也牽動中共與南韓的首次官方接觸。

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檔案瑰寶》臺韓外交的轉折:反共六義士劫機事件



https://opinion.udn.com/opinion/story/10763/7036114

&s=Y&x=22&y=0&sw=1080&sh=720&sl=W&fw=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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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筆從戎高材生變首位投共軍官:抱著四顆籃球游到對岸的林毅夫
===
(取自網路)
【讀此文,莫嘆政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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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空軍抗戰記憶
(作者朱力揚供)
中國土地上的斯拉夫血液─蘇聯空軍志願隊

蘇聯空軍志願隊

1937年8月,
中日開戰(七七事變)不過月爾,
中國方面,命楊杰將軍,率軍事代表團訪問蘇聯,為未來雙方的軍事合作埋下伏筆。

迨8月24日
中蘇簽訂《互不侵犯條約》後,
雙方即開始積極地安排軍售與交運事宜。

中方,急需增購各式重型火炮,
也需補充開戰以來逐日消耗的各式戰機,
蘇聯是唯一願意銷售這些武器給中國的國家

蘇方,
中日交戰可以減緩日本在東三省對西伯利亞的壓力,
也可以藉著軍售,交換數億美金的稀有礦產,
同時更進一步的鞏固蘇方在新疆的政治利益

中國空軍在京滬戰役進行最激烈的時候,
就令第四大隊二十一中隊,副隊長劉志漢
和戰前在美國培訓的試飛員林覺天,
祕密前往新疆協助軍事採購的談判。

到1941年中為止,
中國空軍一共向蘇聯購買了4批飛機。

同時,從1937年12月,蘇聯空軍志願隊就開始進入中國戰場

當年[1937年]年底,蘇聯派了一個空軍師到中國,駐紮在南昌。

由於這些飛行員不熟悉中國複雜的地形,
復因不諳中文,無法辨識地圖,
故要求中國指派兩位作戰經驗豐富的飛行員擔任俄員隊的副領隊共同作戰。
-
轟炸機方面,
航委會指派王世籜

驅逐機方面,
令羅英德於12月15日赴南昌報到,擔任蘇聯空軍志願隊的副領隊

蘇聯和日本尚維持著外交關係,也不願公然得罪日本,
所以初期的行動,都在低調下進行。

按蘇聯空軍編制,
一個師有3個大隊,約百餘架飛機,
其中包括
轟炸機一個大隊,
及驅逐機兩個大隊,
另外配置400多名的地勤人員。

每名飛行員在華停留約3個月
若干次作戰任務後,即整裝返國。

志願隊在華的3年半期間
,2000多名志願隊飛行員
累計操作1200多架飛機,
同時有200多名飛行員在中國犧牲。

史達林曾說過:
中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有斯拉夫的血。
這句話形容的過分誇大,但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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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49.216.165.x 於 2023-03-23 18:55 發表
中國空軍抗戰記憶
(作者朱力揚供)
中國土地上的斯拉夫血液─蘇聯空軍志願隊
...
羅英德剛到俄員隊報到時,
領隊波羅蓋維遜斯基乍見他年輕瘦小,甚為瞧不起,
劈頭第一句話就問:
你有多少作戰經驗?

當時距抗戰開啟已有半年,
羅英德的實戰經驗約為160餘趟。

羅英德回問波氏:
你的實戰經驗有多少?

他說他曾經參加過西班牙內戰。

波氏又問羅:你能飛俄國戰鬥機嗎?

羅英德回答:螺旋槳啟動,我就能飛!


1938年1月7日早晨,
南昌機場即傳警報,波氏請羅英德共同帶隊凌空迎戰。

波氏初次臨陣,就遭到日機凌厲的奇襲,
羅英德緊跟其旁掩護

羅英德看到敵機身一道金漆閃爍耀目,
他立即認出波氏的對手是曾經在南昌上空擊落中國戰機的潮田良平,
潮田當時是日本空軍第二中隊的中隊長,是日本的空軍英雄

波氏與潮田兩機在空中相持纏鬥了30多圈,
波氏漸趨下風,情勢危急,

羅英德立即開機飛近,俯衝對準潮田良平開火掃射,

第一波子彈就擊中了潮田,
當時羅英德的飛機距潮田的飛機很近,他看得很清楚,
潮田頭一蹬,他就知道潮田已經中彈了。
飛機失速墜落在鄱陽湖附近的拓林。

後羅、波兩人同至墜機現場檢視,發覺機身彈痕纍纍;
計有38個彈孔。

波氏很高興的抱著羅英德說:
我根本沒有機會開槍,是你救了我。

羅英德在俄員隊其間內,和俄人共同擊落9架日本戰鬥機,
在他離開俄員隊時,該隊曾簽發一份報告給航委會,確認這項戰績,
但因日俄尚維持外交關係,所以要求中國方面不要對外發表。

冷戰末期,
時任蘇聯空軍副總司令的波氏
也曾經在廣播中憶述羅英德救其一命的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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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49.216.165.x 於 2023-03-23 18:55 發表
中國空軍抗戰記憶
(作者朱力揚供)
中國土地上的斯拉夫血液─蘇聯空軍志願隊...
你們沒有這個力量,還要講這些話,就等於廢話!

https://reading.udn.com/read/story/7048/5601745
【今文觀止】張作錦/史大林面斥蔣經國說廢話
2021/07/15 聯合報/ 張作錦

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
英美為求蘇聯對日參戰,
在雅爾達密約中,出賣中國外蒙古,與東北的利益,予蘇聯。

羅斯福向史大林保證,
中國一定會同意,
因為他知道中國無力反抗。

蔣經國在《我的父親》這本書裡,對談判過程有詳細描述:

「史大林拿一張紙向宋院長面前一擲,態度傲慢,舉動下流;
隨著說:『你看過這個東西沒有?』

宋院長一看,知道是雅爾達協定,
回答說:
『我只知道大概的內容。』

史大林又強調說:
『你談問題,是可以的,
但只能拿這個東西做根據;
這是羅斯福簽過字的。』」

中蘇條約談判陷入僵局,
蔣委員長電令蔣經國,以私人身分見史大林。

蔣經國在俄長大,諳俄語,通俄情,且為中國領導人之子,
原盼史大林或可通融。

史大林問蔣經國:
「你們對外蒙古為什麼堅持不讓它獨立?」

蔣經國說:
「您應當諒解,我們中國七年抗戰,就是為了要把失土收復回來,
今天日本還沒趕走,東北、台灣還沒收回,一切失地都在敵人手中,
反而把這樣大的一塊地割讓出去,
豈不失卻了抗戰的本意?
我們的國民一定不會原諒我們,說我們『出賣國土』,會起來反對政府,
那我們就無法支持抗戰。
所以,我們不能同意外蒙古併給俄國。」

史大林說:
「你這段話很有道理,我不是不知道。
不過,你要曉得,今天並不是我要你來幫忙,而是你要我來幫忙;
倘使你們國家有力量,自己可以打日本,我自然不會提出要求。
今天,你們沒有這個力量,還要講這些話,就等於廢話!」

-
中國既然「沒有這個力量」
再說「廢話」也沒有用,
只好在「友好」條約上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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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會戰,中俄空軍聯手

戰事漸趨不利,
日軍已逼近武漢,

這期間武漢的空襲已無法抵抗了,
所以空軍方面又再準備空戰,以雪一月來所遭受的空襲恥辱

全國各處之驅逐機共30多架,集中到漢口的機場,
計有E-15、E-16、霍克III、英式的格機,再加上俄員機共50多架。

8月3日,發生大規模空戰,

我機10餘架被擊落

俄員隊損失最大,
心中頗為不滿,指責鄭少愚領軍的7架霍克III作戰不力。

至此,中國作戰的飛機差不多都打光了

第四大隊遂於8月9日,赴梁山,

並於9月21日
再赴蘭州接收蘇聯飛機。
---
歷次中國空軍接收飛機時,
地面飛機之裝配及一切工作皆由俄員負責,
中國飛行員只負飛行的責任。
地面之補給與指揮權力均在俄員手中,
中國人只不過擺個樣子而已。
---

蘇聯志願隊的人員和中方人員私下絕對不接觸。
當我們一同在漢口作戰的時候,
他們只有一個人講話,就是那個政委;
別人就像啞巴一樣,絕不開口,更不敢和你接觸。
在哈密接收蘇聯飛機時,
雖然和蘇聯的飛行員住在一起、一起用餐,
但彼此從不交談。

早上洗臉、刷牙的時候,
即使用同樣一個水龍頭,
他們也只是飄你一眼,什麼話都不講。

你和他打招呼,
他也沒有反應。
--張光明

---
對俄員的表現的表現褒獎不一
-
張光明
和蘇聯志願隊於漢口及南昌曾經一起共同作戰過幾個月,
他個人的觀察是:
到底是幫別人打仗,所以沒有拚勁,
同時他認為蘇聯飛行員的訓練不夠。
-
龔穎澄
在他的日記中也數次批評蘇聯飛機避戰,
同時也記載1938年5月21日,
蘇聯志願隊9架SB轟炸機,在出任務後全部迫降於田野。
-
羅英德,
根據他和他們數月的相處,對他們的評價卻頗為正面;
認為他們在1938年二一八、四二九及五一三的空戰打得都不錯。

---
1938年2月23日
俄機偕同中國空軍轟炸台北機場

(文:朱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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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秋天,
聯合國第三屆大會在巴黎召開

蔣廷黻整理出十個專案
向聯合國控告蘇聯違約


1.蘇俄軍隊進了東北以後,拆遷工廠運回蘇聯,破壞工礦設備,
違反了締約國戰後應彼此給予一切可能經濟援助的約定。

2.蘇俄曾阻止中華民國經由大連進兵東北。

3.蘇俄曾在營口,給予共軍首先占領的便利。

4.俄軍把持東北鐵路,妨礙國軍運輸軍隊及物資。

5.俄軍把持東北的飛機場,妨礙國軍空運。

6.俄軍把日本軍隊投降以後所交出的器械轉給中共。

7.俄軍阻礙中華民國政府在東北就地編組保安隊,
反而協助中共收編偽軍,壯大了共軍。

8.俄軍曾派技術人員及日韓軍人直接上前線幫助共軍作戰。

9.俄軍撤退時不事前通知中華民國政府退出的確切期限與程序,以致國軍無法接防,
而共軍則常因先得俄軍退出的消息,能先進占沿鐵路線的要點。

10.北京中共政府一成立,蘇俄即予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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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2月1日聯合國通過505號決議,標題是
「蘇聯違反1945年8月14日中蘇友好同盟條約及聯合國憲章以致威脅中華民國政治獨立與領土完整及遠東和平案」。

全文是:

大會認為聯合國首要目標之一,
在「創造適當環境,俾克維持正義,尊重由條約與國際法其他淵源而起之義務」。

查,中華民國與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邦
曾於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四日締結友好同盟條約,
內除其他事項外,並規定:

(a)締約國「同意在依照彼此尊重主權及領土完整
與不干涉對方內政之原則下,
共同密切友好合作」。

(b)「蘇聯政府同意予中國以道義上與軍需品及其他物資之援助,
此項援助當完全供給中國中央政府,即國民政府」。
-
查悉,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邦,
自日本投降後,對中國國民政府在東三省(滿洲)恢復中國主權之努力,始終橫加阻撓,
並以軍事及經濟上之援助,給與中國共產黨,以反叛中國國民政府。
-
爰斷定:
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邦
就其自日本投降後對中國之關係而言,
實未履行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四日中國與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邦,所簽訂之友好同盟條約。

一九五二年二月一日,第三六九次全體會議。

(取自網路) (取自網路) (取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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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空軍抗戰記憶
與日敵飛官書信往來
(作者朱力揚)

羅英德將軍,於1950年代中華民國空軍作戰署長,主持部隊換裝噴射機的任務。
如同當年在四川上空對峙的日本飛行員河內山讓一樣,
他們兩人都經歷了螺旋槳和噴射機的時代。

河內山讓,於1986年在台北拜訪羅英德後,曾致函問候羅將軍
...在尊府與閣下懇談時,
談到1940年4月25日(上次所談5月係錯誤)
敝人駕駛,神風型偵察機,
由漢口起飛,前往重慶機場偵察,
遇到中國空E-16型戰鬥機的攻擊,
在九死一生之中,幸得飛返基地。

瞑目以思,
當時的地點是,在慶上空長江北岸5000公尺之處,
當我完成空中照相正擬穿雲返航時,
突與6架E-16型機相遇,
起初雙方以同等高度相對交叉而過,
其後中國空軍戰鬥機爬高反轉,由我後方追上來,
一時距離接近500公尺,機彈如雨飛來;
在倉慌之中,幸而脫險而返。...
--
羅英德將軍的回信
...1940年,我正在四川(註:成都)任戰鬥機大隊(第三大隊)大隊長,
也正是您的神風偵查隊駐紮在漢口期間。...
--
南治先生於拜訪羅英德回日後,致函問候羅將軍
...關於在南昌上空被擊落的南鄉上尉的事。

羅英德將軍的回信...
南鄉上尉
的飛機墜落在江西省南昌市北面,
那裡有一個小城名叫「熊孫」
其南面有一個大湖,
南鄉上尉就墜落在湖的北岸岸邊。
南鄉上尉的屍體葬在新建縣的公共墓場。
(新建墳場,在南昌市對岸,中國空軍兵員也有人葬於此)
他的埋葬事務,是由當時中國空軍南昌總站,站長,崔滄石,負責處理的...

潮田良平上尉
飛機墜落於南昌東北面,
鄱陽湖旁邊的一個小鎮的北面。
這個小鎮名叫「拓林」
潮田良平上尉,就葬在這小鎮北邊的一個小土丘上。
墳前書有「日本軍人潮田良平之墓」等12個字。
羅英德親自帶同南昌空軍總站的工作人員同去辦理下葬。
--
南治先生,
出生於1917年,
慶應義塾大學經濟學科畢業,
戰時被召進入獨立飛行十八中隊服務。

1942至1945年
在中國大陸作戰,
退休時為陸軍上尉
後任虎部隊戰友會代表幹事
--
崔滄石
韓國人,
1951年後曾任大韓民國空軍總司令,
其後亦曾任韓國駐中華民國大使
--
(摘自網路)(摘自網路) (摘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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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文:朱力揚)/【中央航校七期王國南將軍原著】

1943年夏,
基於中國戰場的需要,以及轟炸日本本土的規畫,
中、美兩國特別挑選數百名空軍人員,到美國接受完整的重轟炸機訓練。

之中的飛行員,是從空軍第一、二、八大隊中所挑選的優秀人員;
都有豐富的作戰經驗,

其他的,領航、通訊、機械、航炸,人員也是各部隊一時之選。

當時,中國已經沒有多少架轟炸機可供作戰
1943年6月
從蘭州飛到成都鹽道街空軍招待所報到,

報到者有
航行員 (全數能推測航行,少數能天文航行)

轟炸員(曾習用美式D4瞄準器)

駕駛員(駕駛雙發動機250小時,總飛行時間1000小時)

副駕駛員(駕駛雙發動機120小時,總飛行時間500小時)

射擊士(士校淘汰生)
通信員
機械人員等,

共計129人。

領隊是-徐康良中校(航校一期)

負責管理者是前第二大隊大隊長-王世籜少校(航校三期)

當時的老法幣很不值錢,
一個月的薪水1000多元,只能扺上18塊美金。


8月初
我們(第二批)搭乘兩架中航公司的C-53運輸機,
從昆明飛越「駝峰」
目的地是印度的汀江。

機上是兩排帆布的軟座,也都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程度。

為著超越「駝峰」
飛機的高度大概是1萬6000到1萬8000呎之間。
只記得有一段時間冷得直發抖,既沒有厚衣保暖,也沒有軍氈之類加溫,
只是上牙撞下牙,無奈的忍受。
當時,
自己想想自己,就像是被人運送的一條豬一樣,
有誰關心你的死活,更不要說舒適了。

未到汀江之前,已經進入雷雨的範圍,
飛機顛簸不停,機內一片昏暗,加上又冷又餓,只能企盼看早點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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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101.12.16.x 於 2023-04-07 07:47 發表
[轉貼](文:朱力揚)/【中央航校七期王國南將軍原著】
...
8月14下午4時,
登上美海軍U.S.S. West Point有大炮9門的運輸艇 。

第30組計有88員(一個中隊)
啟錨出航,直航澳洲墨爾本(Melbourne)
--
1943年的中秋,是陽曆的9月15日。
從印度上船到舊金山的港口,已經整整一個月。
途中有強風、有巨浪,
更隨時有日本潛艇的威脅;

一直到看見金門大橋並從下穿過的時候,才真的放下心;
長嘆一聲:我們安全的到了美國。

抵達洛杉磯後,即乘專車往空訓基地(S.A.A.A.B.)基地。

9月15日開訓

抵SAAAB不久,開始發放薪餉,比照階級支給,規定數目:
少尉140美元,
中尉170美元,
上尉190美元,
少校240美元,


結束加州的基礎及語言訓練後,
我們就到亞利桑那州的道格拉斯基地。
這裡是屬於雙引擎的高級飛行訓練。

離開此地後,下一站的B-24重型轟炸機訓練,
才是我們此趟美國之行最重要的目的。

在道格拉斯的訓練結束後,
我們轉往Albuquerque New Mexico Kirtland接受B-24重型轟炸機的基本訓練。

我們結束在美國20個月漫長的訓練,
於1945年5月3日到Topeka Kansas。

假若把1943年7月5日算為出發的日子,
到1945年5月15日離開美國東海岸為止,
美國之行整整花了22個月的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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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華僑追逐中國軍官

我們是8月28日到達澳洲的墨爾本,
當地正是嚴寒的冬天。

上岸以後,
所看到的中國軍官們,都像是盲人、瞎馬一樣,三五成群到處亂闖。
不過,心領神會的可以知道,大家都在急著買一套冬天的衣服,以及夾克毛衣之類。
冬季的軍裝買到了,一頓中國飯也吃過了,

這時發現有些當地的華僑在到處追逐中國軍官。
他們知道我們的需要,就隨車帶毛衣及軍氈,到處找中國人來贈送,

在我們想起來,認為對自己是一種羞恥,
堂堂正正的中國軍官,怎能如此隨便的接受他人的施捨。
他們在追、在找,
我們就躲、就跑。

我想,在當地外國人的眼裡,怎樣也無法想像,在這些中國人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B-24當時在歐亞戰場上還是最先進的轟炸機。
-
在訓練即將接近尾聲的時候,
忽然接到命令,
要我和劉希瑞駕駛B-24,將毛邦初將軍送到德州的San Marcos空軍基地;
他要繼續探望在那裡受訓八大隊的領航員。
也要藉此驗收我們的學習成果,
畢竟我們是中國第一批的重型轟炸機的受訓人員,
回國後,將對戰場有重要的影響。

我也不知道領隊為何指派我出任這項任務,
只能說是:雀屏中選。

這時已接近訓練的尾聲,對B-24的操作已相當熟練,
再加上已有5、6年的作戰經驗,
所謂「藝高人膽大」,在能力上毫無畏懼。

毛邦初高空測試我們盲目飛行

當天的天氣晴朗,在海拔一英哩高的空軍基地裡,一點燥熱的感覺也沒有。

飛機順利起飛後,輕易的爬到預定的高度;

將飛機擺平不久後,毛將軍就來到我們駕駛座位的旁邊,輕聲的命令說:
「你們就飛一段儀器飛行吧。」
-
說到「儀器飛行」,這是我們的看家本領。

過去在道格拉斯高級訓練時,就以這門科目為主課,
除了飛機上實際訓練之外,
在地面也有一種擬機叫「LINKE機」的作為輔助訓練。
同時在Albuquerque我們也做過多次夜間飛行。

當毛將軍把他的檢驗科目指出來以後,
我們立刻用布罩將座艙玻璃蒙起來,
然後完全按照儀表操作,就飛給他看。
大概因為他看到如此的簡便,而又如此的熟練,
所以不到半小時,他就命令恢復正常狀況。

--
〈Co-pilot〉之歌。

「Co pilot真難當,4點起床,5點聽講,6點才把飛機上。
教官坐右,正駕在左,自己只好中間站。
飛機一開動,大家都很忙。
教官看儀表,正駕大手放在油門上。
塔台一聲令,轟隆飛天上。
一萬呎天晴朗,美麗風景任你賞。
轉瞬間,飛機已經來到靶場上。
轟炸員找目標,腦袋要靈光。
一聲彈離艙,炸彈全投光。
領航員忙計算,
飛機飛到回程上,大家心裡真舒暢。
教官要咖啡,正駕要喝湯
,Copilot左右忙,點煙倒茶簡直像茶房。
安頓好,跑後艙,頭枕保險傘,腳蹬機關鎗,就盼早早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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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文:朱力揚)/【中央航校七期王國南將軍原著】
      
前些年,在法國飛幻象的,也有失事的.

還有就是,也有一些"跳機的"

--
受訓期間3起死傷意外事件

八大隊在美國受訓期間,
一共發生了3起意外事件,
不幸造成3名學員及1位美軍機務員的死亡。

在一次飛行訓練時,
少尉飛行員王儒和少尉飛行員唐惠信兩人分別為正副駕駛,
另一名為美國機務員。

起飛數分鐘後,
一發動機即告停止,
接著機務員又報稱另一發動機也發生故障,

話剛說完,該機務員即自行跳傘,
但因高度不夠,離機後,傘具並未張開,落地後即傷亡。

兩駕駛員安全著陸,
因駕駛員的沉著處理,保住了性命,
飛機也獲得修復,
因而正駕駛王儒得一張獎狀。
-
在Pueblo受訓期間,
有一位廣西籍的曹旭貴同學,
在某日訓練飛機起飛前,由前輪窗進入飛機時,被發動機的螺旋槳打死。
-

1944年9月9日,
由錢祖倫所所駕駛的B-24,
於引擎故障回場時,失速墜落,造成重大傷亡事件。

1944年9月9日,
失事飛機全體機組人員如下:
正駕駛錢祖倫、副駕駛張雁初、
領航員李覺良、轟炸員陳培植、
航行機械汪積成、
通訊員及4位射擊士,
同時機上有一名美國機械教官。

當日晨5時
出機場,作全載重作戰飛行;

於上午7時許
已飛完部分課目;
投彈、地面射擊等。

飛機左邊兩個發動機同時故障,
正駕駛將發動機停止後,通知各人回到座位返回基地。

當飛機回至機場上空,加入航線落地前,
卻因大意、操作錯誤,由第四邊轉入第五邊時,用左轉彎對準跑道,
但B-24機身太重,應以右邊轉360度,才不會失速。
當然飛機正對跑道時失速,側滑向跑道頭時撞地失事,
全機四分五裂,機翼汽油流出,立刻著火,
前艙正、副駕駛及通訊員均由機頂一口逃出,
轟炸員及一射擊士因在艙底,當即時死亡,

美國Pueblo機場的飛安日誌

Republic of China 8th BG(H): Sept. 9, 1944. B-24J #42-51515, experienced falling oil pressure in No. 1 engine and was attempting to return to base. There was a problem getting the nose wheel to lock in the down position. After three attempts, the engineer finally held the gear handle in the down position. On the downwind leg, engine No. 1 caught fire, and was feathered. The loss in altitude resulted in their inability to reach the runway. The left landing gear hit the concrete retaining wall of the revetment, shearing off the No. 1 and No.2 superchargers. The ship twisted around and struck the ground, causing complete destruction by the crash and resulting fire. Ordnance area personnel were the first on the scene and assisted in removing the dazed airmen from the burning plane。 Two Chinese airmen, the Bombardier and a Gunner were killed and three were injured. Pfc. Ronald Flood, an American instructor flying with them was credited for having instructed the crew in emergency procedures and bringing several of them from the flaming wreckage

1944年9月9日,
中華民國空軍第八轟炸大隊B-24J #42-51515號機,

飛行中,1 號發動機油壓下降,飛行員試圖返回基地。

首先該機在將前輪鎖定在向下位置時,出現問題,
經過3次嘗試,工程師終於將齒輪手柄保持在向下位置。
在進場順風段(downwind leg,第三邊),1 號發動機著火。
高度的損失導致他們無法到達跑道。
左起落架撞上護岸的混凝土擋土牆,將 1 號和 2 號增壓器剪斷。
機體扭轉並撞擊地面,墜毀並引發火災,造成完全破壞。

軍械區人員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協助將昏迷的飛行員從燃燒的飛機上救出。

兩名中國空軍人員,1名航炸員和1名機槍手遇難,3人受傷。

一等兵羅納德·弗拉德 (Ronald Flood),與他們一起飛行的美國教練,
因指導機組人員執行緊急程序並將其中幾人從燃燒的殘骸中救出而受到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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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49.216.46.x 於 2023-04-11 06:33 發表
[轉貼](文:朱力揚)/【中央航校七期王國南將軍原著】
...
第三十組的全體人員(兩百多位)
於1945年5月5日帶著新飛機,直到日本宣布投降次日(1945年8月16日),才飛回中國。
重轟炸機大隊,
大隊採用原空軍第八大隊的番號,
由徐康良任首任大隊長,
全隊駐防在上海的大場軍用機場。
爾後八大隊遷台時,全隊只剩下16架的B-24,
並於1959年宣告解散,

其所屬三十四、三十五中隊的番號
則繼續由黑蝙蝠、黑貓中隊所沿用。

1958年6月30日八大隊解編前,時任新竹二聯隊聯隊長的時光琳將軍(中),
特率部執行最後一次的大陸沿海夜巡任務(P4Y武裝巡邏機)。
時將軍的這項做法是違反了當年國防部的規定:
聯隊長不可以冒被擊落被俘的危險,駕機接近敵區。
也因此受到申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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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reading.udn.com/read/amp/story/7049/7096391

蔡富澧/有驚無險見天命

2023-04-23 00:00 聯合報 文/蔡富澧



歐文龍將軍是空軍幼校三期畢業,起初在空軍服役,後來轉到陸軍航空隊,還到美國受訓

第一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是民國42年,他官拜中尉,在嘉義空軍機場見習,
飛的機型是P-51野馬式戰鬥機(P-51 Mustang)
當天風和日麗,訓練科目是打空靶,飛機起飛後爬升到一千八百英呎時,忽然看到引擎冒出白煙。他知道,冒了白煙之後便是黑煙,接著就會起火燃燒,於是斷然脫離編隊,找到下方一片沒有人的農田,將座機緊急降落到農田裡,左手肘緊靠著臉部,俯趴在控制器上,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震動撞擊後,終於順利迫降,驚險逃過一次死劫。等到心情平復後,趕緊用機上無線電通知隊部,沒多久隊部就派了架直升機過來,把他接回基地去,結束這次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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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則是已經升上尉,調到陸軍航空隊任職。

有一次,上級指派他帶六個同僚遠赴美國阿拉巴馬州空軍基地,接受直升機資格飛行教官訓。一行人原訂搭乘星期五的美軍運輸機班機前往,他星期三到外交部辦理簽證,在樓下排隊時碰到一位表親劉盡章,時任條約司司長、國際組織司長,見面後很熱絡地叫歐文龍有空上樓去找他。由於距離出國時間有些緊迫,他便上二樓和表親說明此行任務,請對方協助,劉盡章也積極安排他們提前上機,一行人才得以在星期四先行上機,經關島加油後到舊金山。
途中他因時差關係睡著了,醒來後遇到美國的訓練官,問他知不知道有架運輸機失事?他這才知道原訂搭乘的那班飛機已經失事了!聽得他心裡一陣發怵。當時資訊不發達,想到家裡一定在為他擔心,趕緊打電話回去;太太和岳父母以為他搭的是失事的班機,正在傷心,一接到他的電話,頓時喜極而泣。他非常感謝那位表親的熱心幫忙,讓他又一次逃過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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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是在越戰期間,那時他官拜中校,

上級要他帶十二位營長以上軍官到西貢觀摩南越的機動作戰。他們搭直升機由南往北飛到前線,因戰情緊張,直升機無法停留,所有人員都從目標上空跳下直升機,預計一小時後再來接回他們。現場由越南第一師少將師長負責講解兩軍接戰狀況,接著準備前往第一線實地觀摩,剛離開地下碉堡,要參觀地面布署情況時,北越砲火瞬間對著他們猛烈攻擊,師長大喊:「趴下!趴下!」而這時一發砲彈正好在他面前爆炸,直接將他的軍帽打掉。
在那生死一瞬間,越共短暫停火,他們趁著砲火間隙,一行人迅速跳上適時來到的直升機,快速脫離戰場。從上空看著愈來愈遠的砲火硝煙,他有無限感慨,一線之隔,又和死神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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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航/海航,都有空官的筧橋岡山人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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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Guest from 101.10.8.x 於 2023-04-23 11:49 發表
https://reading.udn.com/read/amp/story/7049/7096391
蔡富澧/有驚無險見天命
歐文龍將軍是空軍幼校三期畢業,起初在空軍服役,後來轉到陸軍航空隊...
【參考資料】
兵器戰術圖解別冊,陸航建軍史話,
附錄一,建軍至航指部時期前輩先進

歐文進
空官29期
民國53年二軍團航空隊長
民國58年美國OH-13/OH-6A受訓
民國62年航1大隊首任大隊長
民國64年航訓中心指揮官
民國67年航指部副指揮官
民國68年航指部指揮官

  附帶問題
WTS10我們在外島的日子
外島兵準備回憶起航
還沒打單撇纜

還沒出版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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