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中
小
第 1 則發表於 2014-01-03 11:07 - 發短訊 - 加好友
顯示全部文章
闕上校在擔任澎防部一處處長的時候,我被調去澎防部本部連當排長兼任文卷室的文書官。那是一段心理壓力非常大的時期。
在他的管轄之下約九個月之後(大約是84年三月吧!)闕上校被調去北高指揮部擔任副指揮官。
84年六月我輪調到台北聯保廠後,印象中大約是84年九月,我看到他的人令,原來是他被調來六軍團後指部擔任副指揮官。
在某次他來台北廠早餐的時候,我趁他還沒發現我時,我主動上前向他敬禮,雖然是很機車的昔日直屬長官,在這個時候卻覺得他很嚴峻的表情中帶著一些暖暖的笑意。可能是在這種後勤單位只有我們幾個少數的步兵兵科,所以看到時格外親切吧。
當我85年3月左右,退伍前的一兩個月,他又在早餐的時候來到台北廠,在早餐結束後,他要我陪他走一下,從餐廳到廠部這段路,他問我要不要繼續留營,說我本職學能不錯啊,可以考慮繼續留在軍中發展,趕快去連長正規班等。當時的感覺滿複雜的,當年在澎防部被他刁得無以復加,在這時候卻又給我不少肯定。那次應該是最後一次見到闕上校了。
因為當時沒有計畫留在軍中,時間到也就退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