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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則發表於 2014-06-26 12:16 - 發短訊 - 加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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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熟悉的名字:
張X碩,剛下部隊時的副連長,我下部隊的第一個鋼盔,就是被他敲的。本職學能相當優秀,射擊保修一級棒。我轉去營部作聯絡官的時候,他也變成情報官。不做他的下屬,才發現這傢伙超搞笑的。
當時六個軍官住在營長室後面一個小房間:人事官,是個吃齋唸佛有點神經質的傢伙,志願役預官,我記得是早我一個月退伍。他樓上睡的是政戰官,也是澎湖人,寫得一手好毛筆字,國畫也不錯。休假不站戰情的時候(預官常常是當然被凹站戰情的傢伙),我去過他家好幾次。
情報官跟保官住一間,情報官張X碩上面講過了,保官則是一心想退伍的志願專科。也是在我退伍之前,調回台灣。他和政戰官是搞笑一對寶。
還有一個保防官,因為有保防資料,得自己一間。他退伍以後回台灣進了印刷業做調色師傅,曾經有一度是蠻長聯絡的。
我的上舖在謝學長退伍之後,就一直空著。原因是因為我鼾聲太誇張,沒人想跟我一間。直到後來接沈威志連長位子的通信官進來,我的上舖短暫的有人睡(大概兩個多月吧)。
這位通信官還蠻慘的:777 營 2 連原來是超級「精實」的單位,他一去,先是掉刺刀事件,然後核生化被抽檢。當時連上只有我同學一位軍官,我同學因為屬於政治異議人士,所以當兵兩年都沒背過值星(他在裝校就是天官一號,故事超級多的,改天再來出賣他),更別提核生化了。這一抽檢,結果就是他们營部報告寫不完。最後最嚴厲的一擊,當然就是上面提的 M41 撞小發財事件。當時每個星期五晚上,他就帶著酒到我们營上,拖著我们一堆軍官陪他喝酒。講一講就突然悲從中來:「阿拉丁,你這個同學是哪裡來的外星人阿?」通信官是志願正規,八年一到就退伍了。
突然想起還有一位兩個字的軍官,原來是我們的保官,後來轉到 775 當副營長。他是我見過最有商業頭腦的軍人,所以也是八年一到就退伍了。在台中包大廈的管理與水電工程,當年還有去他台中的家住過。
搞了半天,我還是沒想起副營長到底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