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鎮暴操”,俺可是有一肚皮的話想說,可是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就從大家只是“跳跳”,而俺和一群弟兄可真是“實戰”說起吧!
話說民國80年春節前後(正確日期記不住了,可以查當時的報紙),宜蘭靖廬發生“暴動”,俺這個當時還在營部連的“菜菜”支援排長,奉“上級”命令,集合本營為數不多的留守弟兄(部分連隊支援在外,部分開始放假了,就連軍官也大多不見蛋),全數換穿“運動服”(說是不能曝露軍人身份),攜帶全部鎮暴裝備,“進駐”宜蘭靖廬。記得當天天氣很冷,弟兄們穿著薄薄的運動服,每個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
當時看守靖廬的北警部某部兵力不足,無法控制場面,大陸偷渡者集體佔據每個收容房,不讓相關人員進出,喧鬧不已。在出發前,俺告訴弟兄們,可能俺們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會有消息靈通的記者在靖廬外面守候。俺傳達命令,若有記者詢問,不得回答記者任何問題,連點頭答應也不可以。記者要拍照、攝影,一律遮擋可能透露部隊資訊的物件,包括大家那張怎麼看都像是阿兵哥的臉。
進駐當天晚上無事,就是欣賞偷渡者的“歌聲”,和躲著不時朝俺們扔過來的“瓶瓶罐罐”和塑膠袋(內裝尿液)。當晚,除了俺這個菜菜的預官排長外,全營沒有其他軍官和弟兄們在一起。當時,俺就是黃龍部隊進駐宜蘭靖廬的“最高”指揮官。
隔天上午,當時的北警部司令-馬履綏中將便到達宜蘭靖廬,隨同抵達的還有軍團來的“政四連”。俺這個菜排,硬著頭皮代表黃龍部隊和馬中將及其他支援單位的長官,一起召開“平亂”會議。會議決議,由軍團政四連組成攻堅小組,黃龍部隊支援官兵負責掩護,以鎮暴三角隊形突破偷渡者的人牆,直接進入人群中將為首的“滋事份子”拿補。為首份子一除,其餘的人也就鬧不起來了。
俺受命去挑人,大家熱情高漲(呵呵!不知道為什麼),紛紛主動請纓。
行動果決、迅速,沒過多久,為首滋事份子便已落網,並且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本部在拿補為首份子之後,一直駐紮在靖廬差不多一個多星期(好像是吧!記不清了),爾後才返回駐地。
鎮暴操這麼跳,俺現在想來,恐怕有此經驗的人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