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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炒冷飯,大夥多擔待

12月結束步校基地後回到新駐地中壢雙連坡,這裡位置相當相當相當的偏遠,
從連上大門出來要走半小時才能到公車站牌,不過新營區也是相當相當相當的大
這麼大的地方只駐守缺一個排的兵器連(阿彬排長的81砲排在往更裡頭的獨立庫房看守哨所)
非常空曠

而且裡面竟然還有"排長寢室"就讓42砲感到受寵若驚,如果42砲沒誇大的話,
這裡幾乎跟原來的新竹東勢營區差不多大,回到連上剛開始覺得很不適應
怎麼說,有點無用武之地的感覺,沒有目標混吃矇睡等放假...
除無聊的揹值星外,42砲又退化成排裡的盲腸角色...

在這裡暫時沒甚麼重要勤務,只有負責相關場所周邊衛哨工作,營部在大園
反正天高營長遠也管不到我們,平常就是由副連長督導大家勤練體能,
每週兩次測5000公尺跑步(42砲仍舊老樣子,一回也沒跑完)及其他科目...日子也算馬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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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早上總機接到營部電話記錄通知,要本連派出一位軍官到觀音大坡腳營區旅部辦公室
將剛由XX高級班進修期滿分發到本營的"傑出人士"帶到大園營部,
天曉得為什麼要遠在雙連坡的我們出這種公差?..這不是營部人事官份內的事嗎?..

連長看42砲沒事就叫42砲跑一趟吧,問明白到旅部如何走法,從連上走到公車站牌至少30分鐘,
等車搭車到中壢又花掉半小時,傻頭傻腦的在桃園客運站張望半天問了人才知道應該坐甚麼車到那裡下
,捏著行政給42砲草草畫出的鬼畫符般位置圖,到達大坡腳已經又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了...

這地方真是冷清荒涼的可以,穿越過民宅間狹小的巷弄眼前是一片以草綠色為基調顏色的低矮建築群
昨晚的雨讓地上泥濘不堪,爛泥巴上全是一條條車輪痕跡根本不知道那裡可以走...
大門衛兵問明42砲來意指著旅部辦公室的方向讓42砲進去,這是頭一次到旅部營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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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印象是這裡真有如像難民營一樣,真不可想像堂堂一個旅部環境這麼差,
看起來比雙連坡的營房還破舊,底下的路面凹凸不平到處積水,惦著腳繞過一個個黃泥湯,
褲管上已是點點黃斑,本來黑亮的大頭鞋早已完蛋..

到了旅部辦公室門口喊報告!裡頭一位步兵中校叫進(後來才知道是副旅長),
42砲敬完禮說明身份及接到命令奉令來旅部將指定的人員帶回營部,
中校不怎麼耐煩叫來一位士官教42砲跟他去辦就行,然後沒等42砲行禮就轉身進了房間..
出了辦公室等下士把名冊列出的五個人找來,在本子上簽下名字後
下士好像扔掉燙手山芋般對42砲說~~長官,你可以把人帶走了...

這幾個回役的弟兄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逞勇鬥狠之徒,其中還有一位戴著眼鏡斯文的很,
搞不清楚他們之前是犯下怎樣的事情被送去"受訓"?..如果42砲沒猜錯
這些傢伙大概是屢敗屢戰的"不假離營"後又被一再請回再交高級班管訓的吧..
唉..回台灣怎麼老是聽到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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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過名42砲開門見山說到等一下帶各位到營部報到,請各位和42砲合作...
接著一行人出了旅部先搭車到中壢,再轉搭往大園的客運,一路42砲看的緊緊的,
就怕一個閃神人又落跑了...

馬不停蹄直接殺到營部時已經中午時分,把人當面交給營人事官後打個電話回連上報告,
順便偷偷問總機連裡頭有沒有別的事,因為42砲想到中壢溜達半天再回連上..
難得出來當然得要摸魚一下,否則怎麼對得起42砲被新任岳飛營長後來"譽"為全營最混的軍官??...

等再回到雙連坡已是晚飯時間,吃完晚飯不久總機又收到營部傳來十萬火急的緊急通知,
好像旅部政戰處長下午在大坡腳拍桌子發脾氣,因為他老大回來發現沒有經過他的同意,
咱們營裡就自行把回役人員帶走..誰下命令的?誰帶人走的?..通通要查辦!!...
營人事官當下嚇壞了,下午趕緊親自又把人帶回旅部,但大概把整件事情都推給42砲,
所以電話紀錄下來要42砲現在馬上到旅部當面向處長報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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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這干42砲甚麼屁事ㄚ?..你們自己上下左右沒連繫好幹什麼把事情推到42砲頭上來?
X的!!..真的是官大聲音大官小膽子小,你他X人事官拉的一跎X要42砲來為你擦屁股?!
為什麼倒楣揹鍋的永遠是聽命行事的基層墊背菜官...瞧,42砲不是活生生的例子?!..

奉命出公差跑這麼多地方,辛苦的把人一個沒少的帶到了,現在竟然要查處42砲
為什麼沒有經過高層長官同意便私自把人帶離旅部??..
現在可好,不但沒功勞還得火速上大坡腳夾蛋把事情解釋清楚...這到底甚麼跟甚麼??.....

現在怎麼辦??..都已經快七點了,如果按照平常走法到旅部不知道幾點了...
還好側門小店有別的單位的阿兵哥要休假叫來計程車準備上中壢,
42砲把握時機死皮賴臉硬擠進去當回黃魚,一起搭便車趕到中壢,
再跳上桃園客運往觀音的班車,一刻也沒浪費寶貴時間,到達大坡腳時已經過了晚上8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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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砲在旅部辦公室外面吹著冷風等候晉見處長,但等到9點還在外頭罰站枯等...
X的!再這樣耗下去等一下沒有車回去那就慘了..好不容易處長開完會才輪到接見42砲,
一開口便怒氣沖沖的質問42砲為什麼擅自把人帶走?誰准你這樣做的?..真的是膽大妄為到了極點!!...

42砲只能必恭必敬的解釋自己也是奉營裡人事官的電話記錄指示,責成42砲於今日早上到旅部辦公室報到,
到達後向副旅長報告被指派的任務後再經過正規手續才將表列回役人員領回營部,
42砲只是奉命行事,絕沒有擅自的舉動,請處長大人諒察...

這時處長大概明白是他們幾個大頭自個兒沒通好氣,各吹各的調才搞出來的飛機,
但是又不好在42砲面前承認這種烏龍事件,還是對著42砲打了好一頓官腔,
再叫早上那位下士把下午被營人事官又送回來的一干老面孔再帶到旅部,
然後連42砲在內就這麼立正聆聽處長苦口婆心的訓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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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了新單位要好好表現,把兵好好當完,不要再做出違法犯紀的事情,否則ㄚ...."~~~...
幾個人像犯錯的小學生般乖乖的低頭站好聽處長的訓話..(X的!!為什麼連42砲也要立正聽訓?!真的莫名其妙)
一頓20分鐘的長篇演說讓42砲急的滿頭大汗,再這麼訓話下去大夥等一下沒車可搭,
難道要42砲帶著他們徒步行軍到大園嗎?..開玩笑..這不是擺明又要讓這幾位大哥再次腳底抹油...
還是那句老話...現在怎麼辦???

等處長講完氣消了也滿意了,然後叫42砲再一次帶這5位仁兄立刻再回大園營部,
42砲如獲大赦趕緊敬完禮領著人出了旅部,這光景已經晚上10點多了,
照這個情形就算回到中壢也應該沒客運車再到大園..

就在42砲在站牌下邊等車邊想該怎麼辦,但是怎麼盤算怎麼沒把握來得及把人帶到營部...
裡頭戴眼鏡的弟兄建議由這裡搭計程車北上大園比較快(那時42砲只知道不管上那裡都從中壢轉車,
並不知道由觀音直接到大園還比較近),問他怎麼曉得,結果他老家就在新屋難怪桃園路途熟的很..
但是我們總共6個人要怎麼擠?他說這條路晚上沒有警察,只要多貼點車資司機老大照樣敢載..
但是42砲還是不放心--這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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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等右等該死的客運都沒看到影子,為避免節外生枝也怕夜長夢多,42砲決定坐計程車,
不過這個時候在那偏僻的鬼地方那來計程車?..還好路旁準備打烊的雜貨店老板幫忙想辦法
替我們找到住附近開計程車的朋友,勉為其難載我們跑一趟,42砲及戴眼鏡的弟兄當嚮導擠進前座,
其他四人全擠在後座..

車行往北果然不到30分鐘已經到營部門口,42砲付完車資謝過司機再把人帶進營部,
營部辦公室除了值勤安全士官外所有幕僚早已全部躺平沒人願意鳥我們,
只得把42砲的馬吉通信排老莊排挖起來張羅這幾個人先安頓好,
他熱心的找空鋪位帶著他們去休息,這麼晚也沒有辦法再回連上,
於是在營部連打電話回去報備後,42砲當晚就寄放在營部連找地方過夜..

第二天早上人事官板著臉叫42砲填寫昨天的費用支出實報實銷,
但是絕口不提這整團爛攤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從頭到尾都和他無關似的
等42砲正式交割完差事回到雙連坡,真的覺得實在像傻瓜一樣被呼來喚去,
四處奔波辦完事情還被整的滿頭包..
唉..沒辦法..反正部隊裡這種說不完的鳥事老早就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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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軍友所說,42砲的確被人事官擺了一道
根據謠指部權威人士曾看過的電話記錄
旅部接到師部撥下來的若干傑出人士後
再分別下通知要各營人事官親自前往把人帶回

但為何本營人事官可以指派其他軍官代為前去,這42砲不知道
只是可以確定的是旅部長官都以為42砲是本營人事官
副旅長這麼認為,政戰處長開始也這麼認為
那天下午當人事官在營部接到處長暴跳如雷的電話
馬上連滾帶爬的將人帶回大坡腳交給旅人事士
但聽說沒有見到(或不敢見)處長就直接閃人
只是將早上帶走人的42砲推出來當擋箭牌
所以才有當晚處長氣急敗壞要42砲立即到旅部報到一事

當42砲風塵僕僕趕到達旅部晉見處長
還沒等42砲解釋,處長連珠砲的責備就傾洩而出
但當42砲立正回答是今早奉營人事官指派如何如何時
處長愣了一下....你不是X營人事官?
42砲也愣了一下...報告不是,42砲是X營兵器連排長
然後接著解釋整件過程.....最後再將人帶回營部

從此之後營部再沒下過類似的電話記錄到連上
至於人事官那邊後來有沒有再發生什麼事
那就不是42砲所能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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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馬祖一起移防回台的老人事官是資深中尉(中尉二級)
專科班出身步科軍官,姓氏非常少見(和知名某漫畫家是本家)
在馬時和42砲沒啥業務接觸所以兩邊不熟悉
但謠指部無所不在的下水道消息說
他老兄因為在別的單位出過事所以被拔掉副主官職,輾轉調到本營改任幕僚
回台灣後營裡頭各參軍官一直頻繁的來來去去
有的他調有的受訓有的轉桌,有時新面孔不到幾星期又換了人
所以現在對那位挖坑給42砲跳的人事官是何方神聖已無印象

通常步兵營裡的官科分佈範圍非常集中,絕大多數當然是步科,其次為政戰蝴蝶
只有營部連通信排長掛旗子(我們則尊稱其為菜刀客或斧頭幫),衛生排長掛蛇杖
支援排長不一定,曾經有政戰正期生來接很短一段時間,但大部分都出缺
除政戰幕僚(政戰官及保防官),基本上各參都是步科擔任
主要來源就像軍友提及的專科班或四年制轉服志願預官
至於義務役在本營營部擔任幕僚的情形,42砲僅見過一位==在馬時的營政戰官就是32/2

之後與新任營人事官的樑子陸續內容再向大家報告
(還是炒冷飯,大夥加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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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裡新來的人事官應該是長泰演習之後的五月(?)來到營裡報到,那時候42砲正在步校茫的樂不思蜀,
等6月下旬回到大坡腳才發現一些原本的營部幕僚都換了新面孔,不過平常跟他們也沒甚麼業務來往,
頂多在營部開會或營長上課時點頭之交罷了..

至於談到42砲怎麼會和這位人事官發生衝突42砲到現在仍想不通,因為42砲跟他平日裡完全八竿子打不著邊
在營區42砲全窩在兵器庫房也不管事情,頂多到營部聽岳飛營長講課應卯一下,
部隊出去訓練時擔任留守軍官如此而已..

其實真正導火線出在81砲排一位下士身上,這位仁兄高中畢業,但聯考運氣不佳連續名落孫山只好先入營,
由於體格不錯所以之前的阿彬排長送他進北竿幹訓班,出來擔任下士班長一直隨著排長在據點值勤,
但他有些憤世嫉俗不太好相處,習慣獨來獨往所以和大夥都沒甚麼交陪,本來當42砲第一次帶拼裝排下基地,
阿彬排長還推薦他來支援,但42砲禮貌周到的婉拒而堅決指名要另一位吳姓班長
開玩笑!..42砲頭已經夠痛了,再加入這樣的人進來那還想怎麼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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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不停的任務不斷開始又結束,5月底33/1的阿彬學長也退伍了,全營也移到觀音旅部集中準備營測驗
等42砲由鳳山回來突然對原本熟悉的單位陌生的很,怎麼覺得所有人都不認識一般,
連原本自己排裡的老弟兄也是如此,那種感覺好像吃喜酒跑錯地方還不知道一樣..

明顯的反差讓低落的心情更一路跌到谷底,唯一支撐著42砲的信念就是==
再忍耐兩個月就可以離開這混帳鬼地方了!!!
如果以42砲自己評估整個服役期間的綜合難過指數,退伍前這兩個月真的是天天跌停板的一段時期...

當後來營裡步兵單位加上營部連的人出去訓練時,旅部營區的主要衛哨就由兵器連包辦,
營部幕僚及42砲等都要排上時間早晚執行查哨..究竟這小子怎麼會跟人事官結下樑子,
大概情況如何42砲是這麼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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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說法是該81砲下士值班大門衛兵司令時,有眼不識泰山去招惹上查勤的人事官,
還當場嗆聲不滿長官的訓話,不過也有人後來說是人事官先沒事找事官腔十足口氣不善,
而咱們這位下士也是火爆脾氣受不得激,兩邊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就這麼槓上....

後來怎麼了結42砲也沒興趣過問,但是人事官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某天晚上帶查哨簿來到兵器連,
好死不死安全士官就是這位81砲下士,他當時明明看到人事官老遠過來,
竟然故意低著頭看著沒人想看的革命軍這本冊子根本不甩人事官,當下人事官當然沒好氣的開口詰問,
一言不合兩個人又在安全士官桌前鬧開來...

那光景42砲不在現場,所以完整過程並不清楚,但是知道人事官確實當場在查哨簿上寫下非常嚴重的缺點
並揚言要下士等著送禁閉,如果這個值勤安官時怠忽職守咆哮長官的罪名報上去成立,
那下士至少兩個星期進禁閉室的基本處分是絕對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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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81砲下士脾氣真的很彆扭,再加上自負傲氣的性格,高八度的金石之音說話又快又急,
剛開始不熟悉的人都以為他怎麼一天到晚都在和人吵架..
除了交代的任務會認真做完這個優點外實在想不出還有甚麼可以讓人家打聽的地方..

一方面也可能自卑感作祟,認為在濟濟多士大專兵一堆的兵器連裡有被輕視的感覺
(有些人就是這麼死腦筋沒辦法),所以刻意與大夥保持距離,
沒事就悶聲不響的讀書準備退伍之後再考大學,其實這種用功的態度也是蠻值得讚賞

只是軍中就是一個大家庭,這樣子曲高和寡的難免跟大家格格不入,
就算惹了麻煩也是看熱鬧的人多伸援手的人少,有時心直口快有些刺耳的話沒經考慮就迸出口,
可能他就事論事本身沒甚麼惡意,但讓聽的人非常不受用,其實連裡面幾乎每個人都領教過,
有時阿彬排長的話他照樣頂,大家也見怪不怪,
但不認識的長官看到他這種德性及回話態度肯定非火冒三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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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當時一起負責大門衛兵班的人說當人事官查勤時他老兄正好在桌前低頭看書,
結果被人事官板著臉不客氣的訓了幾句,本來這情形只要低著頭認個錯就沒事,
想不到他老兄的倔強脾氣又發作,認為人事官沒事找事
值勤時沒有擅離職守或打瞌睡摸魚你罵甚麼東東?當場跟長官鬥起嘴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等其他人看苗頭不對飛奔回去搬來排長,好說歹說向人事官道歉才算了事,
但人事官還沒走遠又在後頭大聲嚷著~~"跩甚麼跩?..XX官有甚麼了不起?!",
這下子真把轉服出身的人事官得罪到底了,才有後來一連串的狗屁倒灶的事情....

知道漏子捅大了之後下士這才警覺大事不妙,跑來找42砲幫忙說項,
42砲當時就罵他怎麼騾子脾氣這麼倔?沒聽過士不與官鬥嗎?何況還是上級衙門的官,
閉上嘴讓長官說一下會死是不是?..事到臨頭可能要被關禁閉了才來緊張,
當時跟長官嗆聲時為什麼沒有考慮到後果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