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臥底兵 70年代聯勤警衛兵故事

小弟在眾前輩前班門弄斧,試將真實事件改用第三人稱的小說方式改寫,
以免造成當事人的困擾,同時看起來或許會比較輕鬆一點

組織細胞大爆發
細胞是什麼
小曾在關東橋新訓中心選兵時,被上級政戰單位挑選為「組織細胞」。
小曾的教育班長孫班長事後得知這件事情跟小曾說:「你ㄟ害,怎麼去當細胞呢?那個就是爪扒仔阿,你下了部隊被上級知道的話,你會倒大楣的。是哪個單位挑你當細胞的?」
小曾也搞不清楚剛剛那位掛蝴蝶兵科的中校是哪個單位的,只能對著班長說:「我也不知道阿,那位長官只給我一個信箱號碼與一個收件人名字,還有500元的郵票,他要挑我,我也不敢說不要阿」

孫班長很擔心的是到底是哪個單位來這個聯勤兵新訓連佈建組織細胞,如果是他們聯勤的政戰單位來佈建,那應該沒甚麼大礙。最怕的是國防部政戰總部來佈建,那兩週前我背值星的時候受連長下令半夜帶著全連新兵去盜取營區內施工包商的砂石,這件不法行為要是被這些不知死活的菜鳥細胞檢舉(那個年代並沒有爆料一詞,孫班長只能想到的是檢舉兩個字),我就死定了。

要是東窗事發的話,那個卑鄙奸詐的許連長肯定是不會承認是他下令的,到時候我豈不是兵當不完?想想真是可怕,看來我得對這些剩兩週就要結訓的新兵好一點,不能再用關東橋那些傳統的整兵手段對待他們了。
孫班長心念已定,慈眉善目地對小曾說:「小曾,我們也相處一個多月了,我想你不會騙我的,算了,不用回答我這個問題了。還有,結訓前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都可以來找班長,班長會全力幫你解決的。」

小曾被孫班長的態度大轉變弄得有點莫名其妙,這個新訓連在關東橋已經被這些如狼似虎、可謂心理變態的教育班長惡整了一個多月。只剩半個月就要結訓了,為什麼班長一聽到我被挑選為組織細胞就對我這麼好?細胞倒底是作什麼的,會給我的軍旅生活帶來好運或是惡運呢?

由於只剩三天就要放長達一週的探親假,小曾對於孫班長在最後階段的示好毫無感覺,只希望這三天趕快過去,越早逃離這個令人淚灑的地獄越好。至於組織細胞是幹什麼的,以後再說吧。

好細胞需要放置到壞器官裡面
小曾放完探親假回來,剩沒幾天就要分發部隊了,新訓中心也不再操兵了,頂多是出些不痛不癢的公差,日子過得還算悠閒。

某日連上突然出現一位消失已久的人物,這位不速之客是本連的前任輔道長,在新兵開訓後兩周就被調離本連。新兵們對這位中尉輔導長普遍具有好感,至少他不會用三字經咆嘯新兵,體罰凌虐的勾當也輪不到他出手。

那為什麼消失已久的輔導長又出現在連上呢?現任的輔導長把部隊集合在教室內,把部隊交給老輔導長指揮。老輔導長開始講一些下部隊的事情,聽起來都像老生常談,不痛不癢。講了十來分鐘後,輔導長話鋒一轉,開始說一般部隊的辦公費用有限,如果要完成上級交付的任務,有時候會出現一些不合情理的作為。

例如旅部規定本連要在半個月內完成野戰教練場的水泥人像,但是旅部並沒有發給合理的材料費。像這種情形許連長實在是難為,可是又不得不去完成旅長交代的任務,像這種狀況下,如果連上有一些比較不符合常態的作法時,相信各位弟兄應該能諒解與包容。

大部分的新兵戰士都聽得一頭霧水,不曉得輔導長在說什麼。只有少數像小曾這種教育程度較高的人,知道他在說三、四周前,全連新兵半夜帶臉盆去偷挖包商砂石的事情。

輔導長看大家毫無反應,心中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的是這票死菜鳥好像忘記了,那一夜月黑風高時,81個人一起去偷東西。或者他們根本不知道那是偷,以為只是單純的搬運公差。
憂的是根據孫班長的線報,有不明的政戰單位在這群新兵內佈建組織細胞。到底是那個單位來佈建的?又有哪些人變成了細胞?這些細胞會不會再放探親假期間就向那位佈建的政戰中校報告兵器連半夜盜採師部營區內施工包商的砂石呢?

忐忑不安的輔導長最後只得說:「不管在這一個多月來各位弟兄在關東橋過得是否愉快?有道是好來好去,各位即將分發到快樂的聯勤單位去當爽兵,如果連上長官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輔導長在這邊代表他們致歉。反正陸軍、聯勤各不相干,以後很難再見面,有不愉快的地方就在這邊做個結束。」
此時大部分的聯勤新訓戰士聽得很是感動,居然熱烈鼓掌表示支持。而少數聽得懂的人,為了避免被輔導長盯上,增加無謂的困擾,也都鼓起掌來。

小曾因為是目前唯一曝光的細胞,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鼓起掌來更是賣力。尤其輔導長那段「各位即將要去當聯勤爽兵…」的說法,更讓小曾聽起來就很爽。

無論如何,該兵器連的危機總算在前任輔導長回來處理後,看似沒有立即的危險。至於倒底這個「連長下令,班長帶隊偷竊」的事件會不會東窗事發,則還有待觀察中。至少旅部要求的工程,在沒有撥發足夠材料費的狀況下,總算如期完成過關了。

當事人孫班長心中其實有另外一個疑問,旅部真的沒有撥足夠的錢下來嗎?有沒有可能是有撥錢下來,而被中飽私曩掉,再叫我帶人去偷回來?反正出事情的話,一定都是推給我,錢是他們在賺,黑鍋給我背,真是他mother賤!沒辦法阿,不照連長的意思辦,他就不簽我假單。

而小曾的想法是,反正下禮拜我就要去當爽兵,我幹嘛去管你們這個爛兵器連的鳥事?講那麼多,誰有空鳥你阿?

其實小曾不曉得的是,當他同意當組織細胞時,他就不可能被分發到爽單位了。

在小曾入伍的前幾年,聯勤警衛部隊發生了幾件菜鳥抓狂槍殺長官或舉槍自戕的軍紀事件(註:可參考陳為民所著”軍中鬼話”之南港排 排長衣冠塚事件)
勤指部(勤務部隊指揮部之簡稱)政戰保防系統就開始在新兵中佈建,以求禁絕不當管教與體罰凌虐,避免類似事件再度發生。當小曾同意當組織細胞後,他就成為勤指部警衛部隊的一員,註定要拿槍站衛兵或輪值安官到退伍。所謂的聯勤爽兵已經與他無關了。

當可憐的小曾還在幻想以後的爽兵生涯時,他不知道他已經自一個虎口走向另一個比關東橋更恐怖的虎口中…….(未完待續)

字體大小與段落會再調整改進

[ 本文章最後由 uk3196du 於 2013-01-21 14:12 編輯 ]
評論(1147)



引用:
原文由 兵器連觀測兵 於 2013-02-13 17:22 發表

莒光日我在部隊很少上,我最常放星期四至星期天的連假。
有次星期四去關東橋找我同學,門口的憲兵要求我出示假單,看到那假條,憲兵還問你們連長怎麼可準這種假。
莒光日不用補課嗎?當時心中真的OOXX!
有人還記 ...
說到莒光日上課 ,以前當兵時幾乎沒上過 ,更不曾補課過

因為身為駕駛兵 ,唯一的勤務就是 ~載長官到各直屬單位督導

一般部隊正常來說星期四莒光日 ,是不會有非必要的公差勤務

而我則是平常日出車的時間及機率不定 ,但每星期四必定會出車

原因就在我是 ~通信署 -政戰部駕駛

說來好笑 ~政戰部的長官們 ,到各單位督導 ~部隊上莒光日是否確實  

而自己單位的小兵 ~我卻正在車上補眠 ,從來沒有上過 ~莒光日 ...



虎落平陽遭犬欺 中校副指揮官落難 (上)


   這次的季測指揮部派來的測驗官是副指揮官,照理說他應該算是指揮部的大老二了,張排ㄟ如果還想要在軍職上更上一層樓,理應好好地「按耐」一下這位步兵中校,不巧地測驗的當天剛好廠內召集各單位主官去開一整天的會議,也不曉得張排ㄟ心裡到底在打什麼算盤?照理說他應該派體能戰技最糟糕的政戰士代理他進廠去開會,他要留下來應付他在勤指部系統的頂頭上司才對。沒想到他老兄居然決定自己去開會,叫阿士留下主持季測工作。

   盡管張排ㄟ與阿士對於以小曾為首的前朝遺老們越來越不爽,但是遇到像季測這樣的大事情,他們也是暫時改變態度,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大乾脆神隱進去廠內開會,老二阿士則是突然對小曾、小王與阿來仔等老賊集團十分客氣,擺出「一切都拜託你們了」的嘴臉。雖然還緊急從402廠把全排體能戰技最強的74梯下士阿吉調回來幫忙,但此人在分遣班當山大王爽太久了,看起來一幅煙酒過度的樣子,回到排部只忙著敘舊聊天,對於稍後要如何整合最強的陣容來受測,他採取事不關己的態度,都很謙虛地推給他的學弟天士阿來仔。

  小曾對於張排ㄟ的態度十分不解,我們這些老鳥都快接近破百了,對於排內的事務大多採取消極逃避的態度,阿你才剛來當主官沒多久,應該要力求表現,以後才有升上警衛連長的機會,怎麼現在狀況剛好顛倒過來了?你就真的這樣放心把季測的一切交到我們手中?

  這一陣子排部的資深上兵都強烈感受到張排ㄟ與阿士對老鳥的不滿與整頓,但是大家都想退伍最重要,沒甚麼好爭強鬥狠的,大多採取麻痺狀態去過日子。但是事到臨頭,這兩個鄙視老鳥的新任主官與主管卻還是沒有挑起大樑,還指望這些有待「再教育」的資深人員去幫他們撐過季測。小曾心裡有數,這次的季測成績一定會很糟糕,不過那是張排ㄟ要承擔的,他自己都落跑了,事後還能怪誰?

   副指揮官早上十點到了排部,阿士只會先迎上去敬禮問好,再來他就不知道要做什麼了,副指揮官沒看到排長,只看見一個中士政戰士出來站在旁邊,副指揮官也不曉得現在要幹什麼?他甚至有點生氣,很想罵「你們排長跑到哪裡去了?」。阿士很緊張地回頭朝小曾擺出「快出來幫忙!」的求救表情,小曾低頭不理他,要糗大家一起糗,看看是誰先倒楣,就算大家一直站在這邊撐到下午,撐到張排ㄟ散會回來也沒差,那樣場面才會精采可期。

  阿來仔慢慢走到小曾旁邊,小聲地說:「小曾,你快出去幫他吧,要不然一直杵在這邊,等下副指揮官發飆,大家都倒楣。」

  小曾也小聲地表明立場:「我沒差啊,要倒楣的話軍官、士官先倒楣,再來才會輪到我。這一陣子被他們兩個刁到不行,我再出面幫忙,那豈不是犯賤?」

  阿來仔:「你還是去幫他吧,要不然大家都集合好了,都停在這邊你看我,我看你的,也不是辦法。那個阿士根本沒有參加季測的經驗,他根本不懂流程,也不太敢跟副指揮官講話。」

  小曾同意阿來仔的說法,卡在這邊根本是浪費時間,省體田徑場那邊借到的廠地時間有限,一定要快點動作,再停在這邊看笑話,所有後續的流程都會產生延宕。

  小曾:「那好吧,那個副指揮官我去跟他打交道,你負責指揮部隊去就位,阿士如果還有意見的話,在那邊放馬後砲的話,那就請他自己來主持大局,拎北就放手不管。」

  阿來仔點點頭說:「好吧,現在主官落跑,主管不管事,那就只好這麼辦吧!」,前幾個月阿來仔與小曾、小王一起撐過快要一個月的沒主官與沒主管的日子,所以也不覺得慌張,事情遇到了,弟兄們就一起硬上吧。看著一旁在那邊裝忙的中士政戰士,阿來仔很想過去把他中士領章拔一根勾勾下來,你TMD中士是掛假的喔?

  小曾硬著頭皮去跟那個快要發飆的副指揮官報告:「報告長官,我們先去體育場測五千公尺跑步與手榴彈投擲,不過本廠今天有重大活動,所以派不到車輛給長官坐,麻煩長官與部隊一起步行前往,走路約五分鐘就到了,不會很遠。」,因為下午打靶有申請派了兩部車,所以其實排部根本沒有去申請早上的派車,但是這個節骨眼也只能這樣講了,副指揮官如果不肯走路,那就獨一排自己去測,再把成績登記回來給他,如果他願意這樣最好,大家到田徑場坐著休息一小時,小曾再隨便假造測驗成績交回來就好,大家都開心。

  副指揮官剛到的時候,聽說排長被上校廠長找去開會,他也不敢叫人去把排長找回來主持季測,獨一排的少尉副排長還是懸缺未補,照理說應該是現場階級最大的中士政戰士來跟他接洽,結果那個中士一直閃得遠遠的,好像很忙碌的樣子,可是又看不懂他在忙什麼?最後居然是個看起來好像是文書的上兵來跟自己接頭講話,副指揮官雖然很想破口大罵,但是想想是在別人的地頭上,現在要是撕破臉鬧到沒人理他,那可真是自討沒趣,也只好暫時忍下這口氣,等到下個月指揮部開會時,再好好教訓這個排長就是了。

  副指揮官無奈地與受測隊伍步行到省立體專的田徑場,不到一小時就把兩個項目測完了,由於受測隊伍大部分都是銜接中的菜鳥與自402廠分遣班地回來的高手,所以測出來的成績不算太差,副指揮官也沒甚麼好挑剔的。

  再度步行回到排部後,張排ㄟ還是不見人影,小曾只好再向副指揮官報告下一個進度,小曾覺得很奇怪,隔了這麼久,怎麼今天自己又幹起「單位主兵」的工作?你們這些領五千塊以上士官餉的廢物,怎麼都躲得遠遠的?我的月餉才兩千七百塊而已,幹嘛管這麼多?

   小曾:「報告長官,再來就是下午一點半要搭車去坪林靶場進行實彈射擊,請長官先到排長室休息一下。」

  副指揮官:「不是還要測刺槍術嗎?」

  小曾:「報告,指揮部的公文上沒有寫說要測刺槍術,我還特地打電話去問訓練官,訓練官說一切照公文內容執行。」

  副指揮官生氣地說:「胡說八道,那有季測不用測刺槍術的。」

  小曾:「報告長官,我可以去拿公文給您看,上面的確沒有寫要測刺槍術……」

  副指揮官暴跳如雷地說:「我說要測就是要測,馬上把你們排長給我找回來,你們這部隊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沒有人管事了嗎?」

  小曾不急不徐回答:「報告,排長還在與廠長開會,我們去叫他的話,廠長會很生氣的,如果副指揮官堅持一定要測刺槍術,那我請值星班長集合部隊測給您看就是,請長官不要那樣生氣。」

  在聯勤系統,一個義務役的兵幹到上兵時,真的是中高階軍官看多了,一個穿草綠服的步兵中校在那邊哇哇叫,大部分的上兵都不會怎麼「挫」,你要看,那我們就刺一次給你看不就好了,那麼生氣幹嘛?但是這位副指揮官已經氣到臉紅脖子粗,都氣到講不出話來了。

  小曾也不理他,直接大聲呼叫阿來仔:「來班長,長官說要看刺槍術,你趕快集合有空的人來刺基本刺與第一教習給他看。」

  阿來仔馬上吹哨子集合:「除了等下要站衛兵的,其餘的人馬上換甲種服裝取槍與刺刀,準備刺槍術。」

  阿來仔看見阿士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樣子,還善意的說:「政戰士,這個刺槍術你完全不及格,你站在旁邊見習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入列,破壞班面。」

  阿士在旁邊又尷尬又感激地向阿來仔點點頭,表示完全同意。這次怕人數太少不好看,連參一、參三文書都自動入列充人數,大家一起刺給這位喜歡看刺槍術的長官看。阿來仔的口令喊得極快,差不多就是應付了事的刺法,沒多久就把基本刺與第一教習快速刺完。刺完之後,阿來仔還秀了一段跑步到副指揮官面前報告,恭請訓示的橋段,但是副指揮官很生氣地搖搖頭,表示不用也不想訓話了。

  小曾其實有點為副指揮官抱屈,一個步兵中校如果在陸軍的部隊裡其實每天至少都有五百以上的人會怕他,調到後勤單位來,真的是每況愈下了,在南港的指揮部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一、兩百人之上。沒想到來到配屬給各廠庫的連隊,只要主官不在,他的官威完全施展不開。這個單位只有二十幾人的規模,而且為了配合廠內的事務,排長一直看不到人影,而其他的人好像對於副指揮官的地位很高這件事情,一點概念都沒有,弄到副指揮官自己有種「虎落平陽遭犬欺」的感受。

  小曾還是嘻皮笑臉地請副指揮官移駕排長室休息,還很上道地泡了一杯熱茶給他喝,一邊還想著這政戰士與政戰兵死到哪裡去了?這種事情他們總可做吧?還要這個快要下台的參三來兼任勤務兵,沒辦法,小曾覺得自己真是佛心來的,因為不忍心看這位中校大叔氣到中風或是心臟病發作,對他好一點吧。人家在指揮部可是二當家的,來這邊被冷落,他一定很不習慣,真可憐喔。




路過~
翻閱某家出版的 1999 年版的地圖... 關東橋,已經成為竹科的一部分了. (是哪一年被裁併的?! )
版上有大大說: 金山面已經找不到了, (也找不到相對位置? 現在不知該大大有找到嗎?)
依照該地圖所標示, 金山面地區位於 力行二路/三路之間. (謹供參考)
力行三路又是彎彎曲曲的! 是否即為當年金山面地區的道路改制?

路人 101.10.47.x


虎落平陽遭犬欺 中校副指揮官落難 (下)

快接近中午吃飯時刻了,小曾先跑去警告阿士,等下他要負責陪副指揮官去餐廳,總不能明明有中士在場,卻是由上兵帶長官去用餐,不只對指揮部是嚴重失禮,廠裡的人看起來也是怪怪的,阿士面露難色,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小曾也不會鄙視他這種很怕與軍官打交道的心態,這小嫩B剛下部隊沒多久,會有這樣子的態度很正常,這種事情習慣就好,會漸入佳境的。

   沒想到小曾入列與大家一起走到餐廳後,發現阿士把副指揮官安排在警衛排坐的區域後,自己卻溜到這個區域的後面坐著,不陪同坐在旁邊幫他。而且陸續就座的警衛排弟兄也都是盡可能往後面坐,沒有人願意坐到副指揮官旁邊,副指揮官一個人坐在那邊很是尷尬。這阿士最該死的地方就是,居然不幫長官去拿湯匙與叉子,401廠的餐廳不用筷子的,都是用餐的人要自己去後面保溫消毒箱拿餐具(當然前方的長官桌例外,廚房的兵會幫長官先擺好)。

  當副指揮官對著他面前的餐盤,卻看不到餐具,在那邊徬徨無助時,小曾只好先去後面幫他拿,把餐具拿過去給他後,小曾看看他餐盤上的菜,覺得怎麼可以拿這種菜色給他吃?太失禮了,於是請副指揮官等一下,小曾要去幫他換一盤。

   其實小曾與廚房的義務兵並不熟,但是左臂上的退色上兵臂章就很具說服力,小曾擋下一個走過去的廚房一兵表示可不可以幫長官換一盤比較好的菜。

  小曾:「嗨!學弟,幫我換一盤比較好的菜,我們排裡有上級長官來,給他換一盤好一點的吧?」

  因為這些廠內的義務役要進出營門放散步假也是要大門衛兵的配合,如果存心要刁難的話,他們也是出不去,所以這位一兵連忙點頭表示樂於配合,就直接去前方長官桌上換了一盤「上貨」給小曾,小曾端了回來放到副指揮官的面前,恭請長官用餐。一直板著臉的副指揮官看到小曾又是幫他拿餐具,又是幫他換菜色的,總算感受到自己指揮部轄下弟兄對他的尊重誠意,嘴角居然露出一絲笑意了。小曾乾脆就坐在他旁邊一起吃飯,怕他又覺得尷尬不自在,最後還好人做到底,還幫他去打了飯後的冰綠豆湯過來。

  部隊用完餐走出餐廳外面排隊時,張排ㄟ突然出現,他看見副指揮官也走出餐廳來,連忙上前敬禮問好,總算副指揮官這頓飯吃得還算愉快,並沒有對張排ㄟ大發雷霆。其實小曾心裡有數,張排ㄟ也該出現了,要不然一點半要去打靶,兩部載了槍支彈藥的車輛,沒有軍官帶隊的話,被逮到的話,那事情可就非常大條了。雖說車上還有中校副指揮官,但是人與械彈都不是他管的,他才不會替你們負什麼責任,說不定回指揮部就先下人事命令給張排ㄟ記個過。

   這時候張排ㄟ開始跟副指揮官唬爛起來,小曾在旁邊聽到差點笑出來。

   張排ㄟ:「報告副指揮官,因為本廠召開行政會議,廠長要求各單位主官務必參加,本排因為軍官只有我一員,所以不得不去參加,早上就沒辦法陪同副指揮官監督季測,還請副指揮官見諒。」

  副指揮官點點頭說:「我了解,沒關係。」

  小曾心想:「騙肖耶,這種狗屁會議前一陣子都是阿來仔班長去開的,誰規定要派軍官去的,騙很大喔!」

  張排ㄟ:「本來下午還有會議,但是我跟廠長報備說副指揮官來督導季測,我必須回來陪副指揮官,廠長聽到嚇一跳,罵我怎麼不早說,要不然早上他就准我假,叫我下午不用去開會了,要全力配合副指揮官。」

  副指揮官這下子有面子了,很開心地說:「下次幫我跟廠長致意一下,說不用這樣客氣。」

  小曾心想:「你這位中尉排長,奸詐指數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恩,有前途。這廠長會在乎你勤指部的中校副指揮官才怪,而且下午根本沒有會議了。不過這樣捧長官是對的,大家日子才會好過。」

  張排ㄟ看見小曾在旁邊聽到目瞪口呆,笑著轉頭交代阿來仔:「那個來班長,把部隊先帶回去,一點鐘準時發車,一點半開始打靶。政戰士陪副指揮官一起回去休息,我先進去吃飯。」

  部隊帶回後,因為等下就要去打靶,所以午睡自然就取消了。等到一點鐘要集合上車的時候,天空突然下起毛毛雨了,副指揮官看看灰濛濛的天空,突然對張排ㄟ說:「排長,這打靶我不去了,你們把靶紙撕下帶回來給我檢查就好了。」

  張排ㄟ一聽喜出過望,但是卻又裝出一臉失望的表情說:「副指揮官真的不去嗎?那請副指揮官在排長室休息,我們四點以前會回來。」

  在前往靶場的車程上,張排ㄟ叫小曾坐到四分三噸卡車後面,他從前座轉過頭來對小曾說:「快喔,機會難得,我要每個射手平均成績為4.5發左右的命中成績,你趕快算一下六個靶,每個靶各要命中幾發。這應該是你的專業,沒問題吧?」

  這種偽造成績的事情小曾早就幹得駕輕就熟,點點頭回說:「沒問題,十分鐘內就可以算出來。」,小曾掏出記事本,開始推算每個靶要中幾發,平均起來才會接近4.5發的命中成績。果然車子開到靶場的時候,各靶需要命中幾發都已經推算完畢了。

  再來就是先正常的打靶,因為訓練彈也是定期的消耗,要不然十一月底又要重演二十發裝子彈的爛戲碼,那很麻煩的。這邊不是宜蘭,本排並沒有單位駐點在海邊,沒辦法拿著槍對著海面亂打一通來消耗彈藥。

  報靶人員把成績送回來後,張排ㄟ與小曾快速地核對每個靶還差幾發彈孔,清點完畢後,張排ㄟ也不願意自己動手,就叫下士阿吉與小曾去靶位前面加工處理一下。阿吉背了一把五七步槍,小曾帶了四個裝滿20發子彈的彈夾,兩個人就從射擊線走向靶台去。張排ㄟ是個很小心的人,在這之前,他已經叫阿來仔把不相干的兵都帶去出交關小蜜蜂,幹這種事情不需要太多人在場,而且這又是小曾的主要業務,相信他應該也不會亂放砲。

  在靶場外面光顧小蜜蜂生意的眾人,突然又聽見靶場內傳出槍聲,大家都以為是張排ㄟ與阿吉一時技癢,又在那邊多開幾槍練槍法,他們自然不知道裡面正在進行「修飾成績」的工作。大家還覺得還在練槍的那幾個真無聊,在外面這邊吃吃喝喝不是比較好嗎?

  補槍補完後,趕快把靶紙撕下來摺疊好,因為還有時間,小曾向張排ㄟ建議再對著空靶打幾波,加減消耗掉訓練彈。張排ㄟ同意了,阿吉又集合部隊重新開始打靶,這幾波都是20發裝子彈,對著沒貼靶紙的靶架亂打一通。幾波打下來,又成功地消耗掉一千多發訓練彈,雖然小曾認為下次要繳回彈殼時,應該不是自己在管這檔事情了,但是以張排ㄟ的個性,說不定到時候又把自己徵召回來幫忙,還是先未雨綢繆一下比較妥當。

  這時候雨愈下愈大,張排ㄟ決定收隊回去,回到排部後,大家發現副指揮官不見了,這時候才三點半而已。阿來仔打電話去大門口問衛兵,衛兵回報副指揮官兩點前就出去了,召了一台計程車上車走了。這時候幹部們議論紛紛,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曾:「會不會是早上刺槍術的事情,副指揮官不高興,就先走了。」,接著小曾把早上為了要不要測刺槍術的爭執,大略向張排ㄟ報告一遍。

  張排ㄟ:「你在搞什麼鬼?每次的季測都要測刺槍術啊,那是五項戰技的其中之一,怎麼可以不測?」

  小曾:「我也是覺得應該要測的,可是指揮部的公文上明明就沒有寫啊,我還打電話去指揮部問訓練官,他說一切照公文行事。排長,照公文辦事有錯嗎?」

  張排ㄟ:「可能是指揮部參三那邊公文漏打了,不可能不測的。」

  小曾:「那就是指揮部的錯了,公文可以隨便亂寫的嗎?那個公文的發文者還是指揮官呢,是不是以後公文寫的都不算了。」

  張排ㄟ:「曾XX,我警告你喔,這個事情到我們這邊就算了,我不追究責任了,但是你也不要到處亂講指揮部公文寫錯,說不定會害到指揮部的打字文書兵,平平都是義務役的,你可不要去害到人家。」

  這種話小曾總算是聽得進去,小曾說:「好吧,那算我們倒楣,被他白白罵一場。」

  正當大家還在討論副指揮官是不是先回去了的時候,他老人家又出現了,他看到大家提早回來也嚇了一跳,副指揮官表示,他是利用空檔去台中團管區找朋友,沒想打靶的這麼快回來。小曾把撕下來的靶紙與成績名冊交給副指揮官檢查,他瞄了那堆靶紙一眼後,就直接把成績冊收進他的公事包裡,副指揮官看看手錶,表示本次季測已經成功地結束了,他要趕車回台北去了。

  參一小王這時後跳出來說,他早上已經有跟廠長的駕駛兵打點過了,下午下班前廠長不會用到車,所以可以用廠長的車把副指揮官送去火車站,副指ㄟ一聽更是歡顏,不但可以藉勢坐上黑頭車,連計程車錢都省下來了,這下子面子、裡子都賺到了,雖然早上有些被冷落的感覺,沒想過了中午卻是漸入佳境,這獨一排的張排長真是居官得體、處事圓融,在軍中一定前途無量。

  張排ㄟ陪著副指ㄟ去火車站,看著他們兩個登上黑頭小車離開廠區,小曾不禁感嘆:「哇靠!這樣子也能混過去喔?那去年在礁溪為了季測被操到死去活來的,到底是所為何來?」


[ 本文章最後由 uk3196du 於 2013-02-15 17:38 編輯 ]



  飛鳥盡 良弓藏 狡兔死 走狗烹


  小曾與小王慢慢理解出為何張排ㄟ在季測時採取很消極的應付態度,在幹部會議時張排ㄟ他自己不小心說溜了嘴,因為他認為自75梯之後的下士都很弱,所銜接出來的兵体能戰技都很差,經歷過70梯、72梯下士殘酷銜接的兵只剩下74到78梯,但是這些人不是上兵就一兵,大部分都在苗栗303分遣班,要全部調回來參加季測是不可能的。既然可以預知季測成績一定不會太理想,他覺得他不需要為前任的績效負責任,當他講出這番話的時候,小曾與小王就了解到他在季測那一天閃來閃去的,最後還兼打靶作弊的做法,所為何來了。

  而這一番話另有玄機,兩個文書一聽就懂,既然他不想要為歷史留下來的爛攤子負責,那現任的兩個上兵文書無疑也是應該剷除的歷史遺跡,話都講到這樣子了,散會後,小王跟小曾說他決定辭去文書,早點交接給徒弟,他要去外防班站衛兵到退伍,不想留在排部看這堆爛人不懂裝懂,老兵幫他們撐過關,居然還被嫌棄是歷史產物,再幹下去也沒意思了。

  小曾:「小王你確定要請辭了?你要交給誰來接?」

  小王:「我確定不幹了,我可能會指定82梯的阿朋來接。」

  小曾:「阿朋?交給他好嗎?那傢伙在礁溪銜接的時候,戰備期間不是被總部督導官滲透成功過,你忘了嗎?」

  小王:「我記得啊,當時蘇排ㄟ問他為何不把強行闖入的軍官擋下來,他居然當眾直接說:『對方是軍官,我不敢』,讓大家全部都傻眼了。」

  小曾:「既然知道他有失職記錄,為什麼你還要交接給他?」

  小王:「屌阿妹,我就是喜歡交接給客家人,怎麼樣?你有意見嗎?」

  小曾:「暗!我覺得你有種族歧視喔,當初你師父也不是客家人,人家都交給你這個客家人,現在你卻一定要交給客家人,有點怪怪的。不過那是你的事情,本人完全沒有意見。」

  小王:「那你要不要一起辭職?還是你要繼續幹下去?」

  小曾:「當然一起辭啊,大家要同進退,一起去303享福等退伍。我不辭的話,你還不一定會被分到303廠,如果我辭的話,張排ㄟ一定過沒多久就把我調去303,說不定你沾我的福氣,也可以一起過去。」

  小王:「你怎麼那樣篤定張排ㄟ一定會把你調去303分遣班?」

  小曾:「張排ㄟ因為上次我放炮弄走蘇排ㄟ的事件,他對我有成見,認為我是個愛亂放砲的麻煩人物,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兩個在訓練中心就被更上層的長官挑選為組織細胞,雖然你從來沒有回報過,但是那不能說我有去向組織回報,就說我是麻煩人物啊,可我又不能也不需要去跟張排ㄟ解釋說我是細胞,不是愛放炮的人。」

  小王:「你回報的都是事實,沒有冤枉人。那這個跟你一定會被派去303廠有何關係?」

  小曾:「所以我如果留在排部站衛兵,對張排ㄟ來說,不是有如芒刺在背,隨時怕我放炮害他,他當然要把我放到離他最遠的地方,他才能高枕無憂。」

  小王:「哈哈,你分析得很正確,那我們今天就去辭職,我們另外三個同梯的都在303廠,到時候我們都去了303廠,來個75梯大團圓,一起進關東橋,一起從苗栗退伍。」

  小曾:「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我是大專兵,會比你們早45天退伍,很抱歉不能陪你們一起退伍了。」

  小王:「暗!了不起喔?一起退伍比較熱鬧,到時候你一個人先退伍,還要請我們退伍菸,你會花更多錢。」

  小曾:「沒差啊,為了早日重獲自由,花點退伍菸的錢是應該的。」

  小王:「那你有沒有指定要那個人來當你的徒弟?」

  小曾:「我是有理想的人選,但是我不能講,一講出來,張排ㄟ一定會疑神疑鬼的,反而不會同意那個人來接。但是我覺得張排ㄟ還是會選那個人,我暫時不跟你說是誰,以免節外生枝。」

   兩人當天下就去排長室敲門,進去後就開門見山表達辭意,而張排ㄟ好像等待這一刻也很久了,也不說廢話,馬上就答應了。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誰來接任?」與「業務交接要多久」,至於兩人是否調去外防班,那是下一階段的問題。

  張排ㄟ:「新任參一就如王XX所建議的,交給XX朋去做好了,至於新任的參三因為茲事體大,我要想幾天再決定,參一部分明天就可以開始交接了。」

  小曾心想:「這個節骨眼上你才想到參三換人茲事體大喔?你不是早就想幹掉我,繼任人選你要先想好啊,怎麼現在又變成還要想幾天,蛙類靠么!」

  就這樣事情又有了變化,參一部分開始業務銜接,一週後小王就下業務了,改到大門哨與油庫哨站衛兵。至於新任參三的人選,張排ㄟ考慮了一週,決定由85梯的阿堂來接。其實小曾相中的也是這個人,只是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的話,照張排ㄟ的個性,一定會破局。

  而且很奇怪的是,按照張排ㄟ的安排,他要小曾把軍械與彈藥的業務也交接給新任的參一,他的說法是他認為參一太閒了,要找些事情給他作。至於這個指示,小曾是樂於從命,這樣以後自己的徒弟日子會好過太多,不會像自己一路從情報:訓練、作戰、軍械、彈藥全部包辦,有空還要兼當組織細胞去放砲當爪耙子。

  其實小曾對於新任的參一阿朋印象不是很好,要把這些燙手的山芋都丟給他,當然是樂見其成。雖然說同一時間還要教自己的徒弟阿堂,但是小曾在兩個月前就開始撰寫一本獨一排參三業務手冊,小曾直接跟阿堂說,有公文來就照第一頁的目錄索引去查,就可以知道怎麼辦了,叫阿堂不用浪費力氣抄筆記了,都幫他寫好了。有很多業務是遇到了才知道怎麼辦,事先教一堆也沒用,徒然浪費大家的力氣與時間。

  但是不曉得張排ㄟ到底在擔心什麼?硬是讓小曾多撐了一個禮拜才准他下業務,這段期間小王已經在大門口站了半個月的衛兵,害他想去303廠的願望遲遲無法達成。一切都要等小曾順利下莊,才能繼續朝向苗栗303分遣班邁進。




thejazzart金錢 +1張排ㄟ權力還真大!!!2013-02-16 02:20
buchman金錢 +5張排是到底是怎樣的人?是爛人還是只求自保的人?在學長退伍前也會雖掉嗎?

這位第三任的主官,小曾到退伍之前都沒有「點」過他,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沒有做過違法犯紀的事情,也沒有虐待或是侵犯下屬的權益。

平心而論,他應該算是一位優秀的軍官,但是在錯誤的時間被分發到錯誤的地點,對他而言是來接別人留下的爛攤子,這是他的不幸,其實小曾很同情他。

尤其前兩任排長送去受士官訓的,都不是同一梯最優秀的,拎排ㄟ甚至是把最糟糕的送去士官隊,來個眼不見為淨。蘇排ㄟ則是喜歡送文質彬彬、循規蹈矩的去士官隊,所以這位張排ㄟ所擁有的班長体能戰技都很弱,根本無法有效帶領体能戰技很強的一兵、與上兵,所以張排ㄟ很怕控制不住部隊,極力想要重建自己的領導班子。

  尤其小曾在指揮部的軍官心目中根本是惡名昭彰,據參一小王去指揮部開會回來所說,別的連隊的參一都一直打聽你們獨一排的參三是何許人也?因為各連隊的連長都常常跟他們講,獨一排的參三很可惡又很可怕,那件超級大放砲事件,聽說指揮官在幹部會議上把蘇排ㄟ痛斥到當場痛哭流涕,使各連隊的主官暗自慶幸自己手下沒有這種大白目。

張排ㄟ的心情是矛盾的,他當然知道這兩個文書業務能力很強,如果善加利用,他的日子會很好過,但是因為指揮部軍官間的傳聞,使他又很怕步上蘇排ㄟ的後塵,慘遭親信出賣(以主官的角度而言),所以處理兩個文書的去留難免拖拖拉拉的,這一點小曾是可以充分理解,感同身受。

  這種矛盾的態度,到小曾退伍前都還存在著,小曾後來去了苗栗,三不五時張排ㄟ還會直接打軍線去後哨找小曾詢問一些業務上的問題,接任的彈葯士出了包,也是火速召回小曾去解決問題,這應該是他研究出來,對他最有利的處置方式。

  但是,張排ㄟ始終很怕小曾,到小曾退伍前一兩天都還是怕怕的,小曾也不曉得他到底在怕什麼?這中間又發生那些事情呢? 讓我們慢慢繼續看下去...




引用:
原文由 uk3196du 於 2013-02-16 09:24 發表
thejazzart金錢 +1張排ㄟ權力還真大!!!2013-02-16 02:20
buchman金錢 +5張排是到底是怎樣的人?是爛人還是只求自保的人?在學長退伍前也會雖掉嗎?

這位第三任的主官,小曾到退伍之前都沒有「點」過他,原因很簡 ...
我小時候住在進化路附近  小學念的是力行國小〈民68年畢〉
因此聯勤製圖廠  從小不知經過幾百次
偶爾會轉頭看看站在挑高的大門崗哨衛兵
記憶中  很少看過大門打開過  應該要上下班時間吧!

同一側  往北約200公尺  是八軍團司令的官邸〈力行國小對面〉
在官邸前的安全島被硬開出一個缺口  還被地方人士負面評論過!

後入伍服役  是陸軍兵工科  知道聯勤與陸軍是不同軍種
不過待過小金門三級廠〈158師支援營主支援連〉
實在也離開家鄉〈台中市〉遠了些!

想請問文書兄  
獨一排的全銜名稱〈番號〉是什麼?
那麼有軍旗嗎?
謝謝~

路人 118.233.236.x


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118.233.236.x 於 2013-02-16 13:28 發表
獨一排的全銜名稱〈番號〉是什麼? 那麼有軍旗嗎? ...
聯勤勤指部警衛x連(排), 連級有連旗, 獨立排也應該有.

12xT 代答

路人 101.12.109.x


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118.233.236.x 於 2013-02-16 13:28 發表



我小時候住在進化路附近  小學念的是力行國小〈民68年畢〉
因此聯勤製圖廠  從小不知經過幾百次
偶爾會轉頭看看站在挑高的大門崗哨衛兵
記憶中  很少看過大門打開過  應該要上下班時間吧!

同一側  往北 ...
是十軍團吧!?八軍團是在南部〈旗山〉,而八軍團的前身陸訓部是在更早之前就由台中遷至高雄衛武營了。



引用:
原文由 當兵在馬祖 於 2013-02-16 14:16 發表

是十軍團吧!?八軍團是在南部〈旗山〉,而八軍團的前身陸訓部是在更早之前就由台中遷至高雄衛武營了。
呵呵  是十軍團  寫錯了!
小時  從那經過
記的門旁掛著協園二字
不知如今是否仍為官邸!

路人 118.233.236.x


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118.233.236.x 於 2013-02-16 14:34 發表



呵呵  是十軍團  寫錯了!
小時  從那經過
記的門旁掛著協園二字
不知如今是否仍為官邸!

協園〞其實是十軍團的招待所,軍團司令大都在台北桃園ㄧ帶有自購產業居住,或經歷其它職務時已配有眷舍;〝協園〞最大的用處除了給軍團司令當臨時的家之外就是請客吃飯。哈哈!



引用:
原文由 當兵在馬祖 於 2013-02-16 14:52 發表

協園〞其實是十軍團的招待所,軍團司令大都在台北桃園ㄧ帶有自購產業居住,或經歷其它職務時已配有眷舍;〝協園〞最大的用處除了給軍團司令當臨時的家之外就是請客吃飯。哈哈!
〝協園〞早年是為到中部地區出差的美軍顧問及我方高級將領使用,由聯勤外事服務處負責管理,取名〝協園〞即是指美軍協防台灣之意。



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118.233.236.x 於 2013-02-16 13:28 發表



我小時候住在進化路附近  小學念的是力行國小〈民68年畢〉
因此聯勤製圖廠  從小不知經過幾百次
偶爾會轉頭看看站在挑高的大門崗哨衛兵
記憶中  很少看過大門打開過  應該要上下班時間吧!

同一側  往北 ...
部隊的全銜是 聯勤總司令部勤務部隊指揮部獨立警衛第一排
雖然是連級單位 但是我只看過軍隊符號旗 沒見過連旗(獨立排旗)
就算有也應該放在南港指揮部 不過我想沒有軍旗的可能性比較大

各位所說的 協園 我從精武路大門右轉進化北路去郵局時
都可看見有便衣哨的人在顧 很可能是憲兵
我們穿著軍裝騎著腳踏車就從他們前面晃過去
雙方目光會有短暫交集 都可強烈感受到對方的眼神是" 看三小 "



引用:
原文由 uk3196du 於 2013-02-16 17:57 發表
部隊的全銜是 聯勤總司令部勤務部隊指揮部獨立警衛第一排... 但是我只看過軍隊符號旗 沒見過連旗(獨立排旗)
...不過我想沒有軍旗的可能性比較大...
是呦? 小弟的警六(四)連(有更改番號)的連旗是供在連長室, 連長座位後方, 以木製旗座固定, 並以黃色上有國徽的布套套著.
因為連長室就在寢室大門旁, 安全士官後方, 以大幅玻璃隔間區隔. 不管平日進出寢室, 安官執勤, 或休假進連長室拿假單, 都可看見連旗在那邊坐鎮.
除非~ 祂是軍隊符號旗? 而非駝徽旗?
三二九戰技比賽時, 各部隊是帶軍旗? 軍隊符號旗? 沒帶? 記憶中小弟連隊中籤, 有帶連旗下高雄.
(小弟非戰將, 所以不知帶去的是軍旗? 軍隊符號旗? 戰技排南下時, 小弟已經調礁溪至退伍. 戰技排回宜蘭時小弟代理參一帶新兵, 跟戰技排在南港站會合回宜蘭, 記憶中有看到布套套著的連旗.)

12xT

路人 115.80.116.x


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115.80.116.x 於 2013-02-16 19:36 發表
是呦? 小弟的警六(四)連(有更改番號)的連旗是供在連長室, 連長座位後方, 以木製旗座固定, 並以黃色上有國徽的布套套著.
因為連長室就在寢室大門旁, 安全士官後方, 以大幅玻璃隔間區隔. 不管平日進出寢室, 安官執 ...
我們的連旗,安在旗座上時,是沒有布套的,
布套只有在外出演習時才用,避免洩露部隊番號

另聯勤在美村路上另有一招待所,也叫X園?可提供住宿,
此外聯勤的收支組也有軍旗,前兩年我親眼看過...




發表評論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表情
禁用 Discuz!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