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天將

軍中的成員來至於社會各個階層,不是服兵役的話是不可能與這麼許多不同背景,不同學經歷與不同個性的人一齊生活還這麼密切,整天作息在一起真是比家人還要親密,在頻繁的接觸中見過許多行行色色寶哩寶氣的弟兄,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妙人趣事至今還事鮮活的刻印在記憶之中,軍友弟兄您們的腦海裡一定也有許許多多這號人物,小弟就開個版大夥聊聊在軍中所見過接觸過的天兵天將吧!
評論(55)



引用:
原文由 戰鬥工兵 於 2011/11/23 15:59 發表
我記得77年大概8、9月間連上來了批大專兵,馬祖9月太陽還是很大,早上集合完分配任務,讓那批大專兵去構工。此時,就有某位天兵舉手發言:班長,大專兵不是不必構工嗎.......................
我記得, ...
應該是1569梯的吧 因為在我連上也是有1569梯的大專兵



早年 天兵 這個名詞五十年代就有,這個天兵在輔導長寢室挨了我一巴掌,這個兵〝朱○良〞因為羊癲瘋發作放他假回家看醫生,結果逾假特地去找回營。
他不識字在中山室翹著二郎腿把報紙拿反假裝看報紙,告訴他報紙拿反了,他說:會看的人  無差。

逾假回營後,四下宣揚 輔仔  是我的表哥。鄉下一表三千里,他祖母證實是我的族親長輩沒錯,因為有病也剩三個月退伍,跟連長報告  盡量讓他不站晚上衛哨及激烈操練,結果他跩得像二五八萬。沒幾天心血來潮敲門喊報告說有事要入內。

報告!我要志願留營。
呼一巴掌後要他站好,你家沒有番薯好吃啊?你這個病發作起來如果打仗怎麼辦?你站衛兵昏倒了會害死很多弟兄你知不知道?
說完回過神,想到輔導長要鼓勵志願留營,他如果上報  不就慘了!趕緊又說:
如果你害死弟兄的話你也要槍斃!這件事還要不要說?

毋講了。
回去吧,還痛不痛?
後來順利退伍,前兩年路過他家特地去找,他叔叔說未娶 開車車禍死十多年了。



應該說是天官  第三排長劉台※。
只要出蔞子就兩個眼睛骨碌碌地看我,當然知道他在尋求奧援,可是輔導長要伸出援手也要看狀況找時機,說來也怪可憐的,少尉排長比義務役的弟兄還嫩,若說是路一特的老兵都足足大他兩三歲。連我在內論年紀都不是誇張的事,58年部隊是三代同堂,連長副連長排附行政官班長老排長都是老人家,其中士官長老班長年紀都比連長大,老班長叫我小鬼也是一種親暱的稱呼,這個木訥常常不知所措的劉排長就在這種環境中吃了鱉。
他是來台二代,體能也不好,基本教練動作鬆散,外觀看就不伶俐,口齒不清晰,是專修班急於招生填補基層幹部所衍生出的現象。當時的操練或打野外我都跟著曬太陽,就是在帶他替他解圍,他有一個好處就是我說甚麼他就聽著去幹。

離開轉了兩個單位在金門又遇上他,那時已是老排長,早我一期,幹了五年 一條槓到底,真是天才。

〈回  龍友老兄台  差一些些,別猜吧,呵〉

[ 本文章最後由 Alona 於 2014-10-31 22:01 編輯 ]



各位前輩,天兵天將定義是否是裝瘋賣傻,人家出操我藉故大小便失禁,別人說一他說二

路人 59.104.176.x


引用:
原文由 Guest from 59.104.176.x 於 2014-11-01 08:29 發表
各位前輩,天兵天將定義是否是裝瘋賣傻,人家出操我藉故大小便失禁,別人說一他說二
個人覺的「天兵」應該是天的自然純真,天的讓人有時牙根癢癢、有時莞爾一笑,但絕大多數時卻又總是讓人莫可奈何。

舉一實例;
在金時砲班有一位劉性弟兄,由於外形長的矮矮胖胖,臉上又常掛著一付憨笑,所以我們都叫他「榴彈」。某日專業訓練,全連砲班弟兄集合在三砲分組跳砲操,我則蹲在砲射口上下口令,在數次換手操作後,輪到「榴彈」蹲在信管規前擔任「信管測合手」。此時我下達射擊命令,在對「彈種選定手」下完口令後,我接著對「榴彈」下了一個「空炸信管!」,「榴彈」也依規定複誦了一聲「空炸信管!」,我接著喊道「時間!」,此時「榴彈」也應對著我複誦「時間!」,只是這位平時神經極度大條,又三不五時會短路秀逗的「榴彈」魂又不知仙遊何處,我提高音量對著「榴彈」吼了一聲「榴彈!時間!」,只見這位老兄抬起他那圓嘟嘟的臉蛋,用他那張不張開都差不多大小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後,迅速的舉起了他的左手,瞄了一眼手腕上的電子錶,煞有其事的對著我叫道:「報告砲長!三點三十五分,離下課還有十五分。」,現場突然倒成一片,我也差點從砲射口上摔下來

(PS:給非砲兵出身的軍友們稍做解釋,在砲兵射擊口令中的「時間」,指的是用信管規設定空炸信管以引爆彈體爆炸的時間。)



天兵天將真是有的.當了2年兵.印象中只有在政戰學校受訓時遇過.
有天晚上連長突然緊急集合.大夥趕忙著裝往連集合場集結.當全連99%都到位了.只剩那1%的老兄.服裝不整的跑過來.其實服裝不整也就算了.那老兄居然是把鞋子掛在脖子上(鞋帶綁在一起)慢慢的跑來.
看到這情景我們連長也罵不出來.因為全連都笑翻了.
我還記得那個同梯的叫"ㄕㄥˋ雲飛".後來抽籤選擇部隊時.他第一個抽.抽籤前校長直說這名字不好.後來果真抽到了"救指部".遠飛外島中的外島了...當然經過校長解釋完部隊的完全名稱及確實位置後.他老兄居然腿軟無法移動下台.校長只得叫人把他架下台.....
不知道後來這位同梯的這兩年兵過得可好...



又據個人在營期間體驗而言,有時一個官或兵會「天」,其實也不過可能是因對一些事物的不了解,在驟然的面對或接觸下而鬧出的笑話。

再舉一實例;
民國八十三年初,全營在做完普測後正式進駐彰化大埔砲訓基地,就在部隊實施完第一次的實彈營教練的第一波射擊結束後,全營相關的軍士官幹部集合在「營射擊指揮所」中召開檢討會議,在等待不知死到那去的營長蒞會時,訓練官抽空的清點並收取由三個砲連代理副連長職務的射擊士官長所繳交射擊後剩餘的發射藥包,在核對無誤後所有剩餘的發射藥包就堆集在「營射擊指揮所」的一角。

此時坐在前方行軍桌後張著一雙賊眼東瞧西瞄的副營長,視線停在了那堆灰色的發射藥包上,也不知他是有意的還是純屬巧合,底下十多個砲科的軍士官他誰也不找,偏偏將手指指向了一個掛著兩把菜刀又是第一次下基地的通排,「通排!把那些發射藥包拿到外面去燒了。」。通排先是愣了一下後從鐵椅子上站了起來,用著充滿不解的口氣問道:「燒?」,副營長瞪了一眼通排後加大了音量說:「賴打一點後像燒圾垃一樣燒不會啊!」,通排大概不好也不敢再問,撇頭望向了我坐的方向,我直覺以為不抽煙的通排應是要向我借火,立即的從小口袋中掏出了我的ZIPPO遞了出去,通排在伸手接過ZIPPO時刻意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會不會爆?」,在我還來不及回答時,坐在我身旁專九期的情報官斜眼看了看通排後搶先回道:「不會啦!爆個屁啊。」。

通排拿了打火機轉身抱起那堆發射藥走到離指揮所外約二十公尺處,將發射藥堆放在一片黃土之上,蹲下.對準了下層外側的一包發射藥,點火。火源接觸點的火苗先是引燃了包裹黑色火藥的灰色布質藥袋,接著火光像黑暗中突然擦亮的火柴「嗤!」的愈燃愈大,一根火柴、一盒火柴、一箱火柴,橘紅色夾雜著湛藍色的火焰向上直竄,更有許多紅蓮般的火舌從超過人高的火柱中向外噴發,隨後烈焰的溫度與光芒剎時一瞬寂滅,轉換成了一大團凝聚的純白煙塵出現在消失火炬的最高處,所有時間絕對不超過三秒鐘。

通排呢?就在火焰瞬間變大之際,原本蹲姿的通排立即改變姿式,以屁股著地為支點,用雙腳後蹬作動力,雙手撐地輔助移動兼具管控方向,面向火源飛也似的退移了五、六公尺遠,邊退嘴中還邊發出不知是驚嚇還是讚嘆的「喔!喔!」聲。當巨焰消失凝結的白煙也開始飄散之際,通排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大概自己也覺的有點糗的自嘲大笑了一聲,邊笑當然也邊飆了一大串的○○╳╳。

就這樣通排就在我們就群掛著大╳的軍士官有意無意的聯手下被陰了一次,當然也就不得不的給它「天」了一回。



碰到這款代誌,真正係有夠衰!

超級「天兵」! 墨西哥傘兵跳傘卡住被飛機拖著飛
https://tw.news.yahoo.com/%E8%B6 ... 3%9B-050300992.html

墨西哥軍方日前舉行了一次跳傘操練,採用「固定拉繩式跳傘」。偏偏有一名「天兵」,不知怎麼搞的,跳傘後傘卻被卡在繩子上,讓他人在半空中被飛機拖著飛, 而且人一直在空中打轉,真的很恐怖!

... 好家在的是,最後得知他獲救了,目前住院治療中。

到底有多恐怖,請看:





引用:
原文由 上尉後勤兵 於 2014-12-11 14:04 發表
碰到這款代誌,真正係有夠衰!

超級「天兵」! 墨西哥傘兵跳傘卡住被飛機拖著飛
https://tw.news.yahoo.com/%E8%B6 ... 82%98%E5%85%B5%E8%B ...
墨西哥兵很散!二十多年前去阿卡波卡正好碰上〝美洲國家組織高峰會〞就在我下禢的飯店附近;我在管制區外往進口的長廊張望,老布希剛下車經過進入室內,長廊上兩排禮兵其中之一竟然睡著了!往旁邊一傾斜就這樣倒地。哄堂大笑!還有人憐憫的說這些兵很可憐六點多就來佈崗了;當時九點左右。相較之下我們當年的兵還真不算差!小兵值安官創本連記錄──移防碼祖前夕為了趕車材帳冊交接作業,乾脆好人做到底讓其他弟兄們好睡!2000→0530手沒停過一筆筆登記再蓋上〝蓬來演習〞移交章以便隔日一早會銜。雖然是坐著但大揹槍也夠嗆的!當時年輕不覺得現在用想的都累!年輕的軍友們珍惜青春歲月!而老漢只有圖傷悲的份了!



有批大專兵來部隊報到,其中有一位我小時候就認識他爸,是挑擔賣雜細的貨郎,基此特地把他找到自己的隊伍裡方便訓練照顧。
而我從來就不跟他說 常到他家店裡光顧及認識他父親,這位兄弟是標準的天兵:

游泳 連狗爬式都不會還不想學,光在水邊抹身體像是貴妃出浴,勸告無效找機會潛水靠近把他拖捯腳尖搆不倒的水域讓他自己設法。想像得到那是載浮載沉喝了不少水,拉他上岸竟然還聲聲哭著喊媽媽。

爬山訓練半山腰就把水壺幹光還討著要水,我說連一口都沒喝,這樣你上不了山:然後把裝備分給其他弟兄幫忙,我也幫他背步槍,最後用架的把他弄到山頂。

退伍後有一天我堂兄打電話說:這天兵對家產分配有意見,他老爸要我去代勞處理,見了面他很詫異,我說了一句嚇他的話:你爸要把財產捐給國家。
這句話擺平了祖產不合理分法的堅持,前三年又跟堂兄碰面 談起他  得知車禍過世沒有子女,老妻也被詐騙集團騙光家產,想來他應不只是天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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