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安妮的日子-那年步兵支援營部連衛生訓

未代全島大演習-步戰協同

77年1月底,284師三營三連才剛參加完末代"全島大演習",全金門唯一步兵連的砲組、火力班、步兵班全連搭戴M-41戰車之"步戰協同"演訓,坐著 戰車四處跑感覺真的很爽,特別是戰車排把戰車開到古寧頭海灘,將戰車呈現倒"V"字型,衝場亮相,場面非常壯觀,我們步兵在後面,踏著沙灘,跟著M41跑,那種覺很奇特…也很光榮
到了晚上可慘了,全身都是海沙…洗完澡後,我們還得把五七步槍與武器撤底的擦拭一次…搞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睡…睡上鋪的我,白色的床被,還是有不少的海沙…正在苦惱著的時候,一旁的同袍小陳說了:幹,也好啦…睡覺有海沙陪伴也也不錯啦…

  ---------"你要去支援衛生訓嗎?很茫的哦!-------
四點多時,正在睡夢中,連文書爬上了上鋪把我搖醒…連文書會找的大都不是壞事。
"你要去支援衛生訓嗎?很茫的哦!…"文書,特別把"茫"字,大聲的強調,我耳朵就開了
"茫"字就是爽字的代名詞,因為坐戰車而全身酸痛的我,當然想要離開九八烏龜洞
脫離部隊掌握,去外受訓…管他什麼衛不衛生的訓,反正我就是要去啦…
電話記錄:
第三連派一員士兵支援營部連衛生排,年度衛生訓,明日08:00 到營部連坑道口報到。
一早著裝、打包、扛著棉被,高興的去坑道口報到去也…
營部連衛生排正在集合,一群人看到我這個第三連的步兵前來報到,每個人臉上覺得有一點怪…
"你會擔架操嗎?" 我搖頭
"你會戰場救護嗎" 我搖頭
"你知道安妮嗎"? 這次我沒搖頭,瞪大雙眼(聽到女生的名字,我都麻瞳孔放大,還英文名字累)
"安妮?什麼安妮?在那裡…有水某? 我四處看,找尋目標,看誰是安妮…
當下引來整個衛生排大笑…我同梯的也在衛生排中,我看他難為情的對著我苦笑…感覺深怕大家知道他是我同梯似的表情…
一旁帶眼鏡的衛生排長,蔡排長不說話,一臉嚴肅對著我說…
"阿兵哥!結訓時金防部要抽測,五千公尺、擔架操、心肺復甦術、戰場救護測驗…"
  排長一直念著…聽著這些讓我頭皮一直發麻,呆住…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呀…
  "排仔,我們文書說很茫的呀"我問著!
  "你文書在陷害你啦…"蔡排仔拍拍我的肩!全排弟兄又笑了
  我心裡幹得要死,沒想到… 我又說了一句話…讓他們無言…
  "排仔,聽說有個安妮的女生,要一起來受訓,真的嗎?"
  排長白我一眼…又引來一陣他人嘻笑
  就這樣…一個月的衛生訓開始了…
   

  --------
  

p.s 76-77年284師3營營部連衛生排,蔡排長,金門瓊林人,其著作講述軍中生活
    書中提到,77年284師三營在九八坑道的軍中生活,是他最痛苦的經歷
    但是也是他人生最難忘的回憶…很高興我曾經當過他一個月的排兵。

[ 本文章最後由 大山 於 2020-02-11 19:04 編輯 ]
評論(25)



我在醫務單位服役。奇怪的事是,反而沒被要求要會 CPR、壓安妮。
倒是學會打針 ( 打肌肉或打靜脈點滴 )、抽血...

在醫務單位服役有個好處,就是守營區大門口的弟兄對我們出入大門大都很客氣,不會ㄋㄧㄠ我們。大概是我們可以幫他們很多忙吧,不管是看病時可以決定是不是可以多休息或休息多久、或多拿一些皮膚藥、感冒藥什麼的都是我們在幫忙。

印象中,基地高層長官也是如此,因為他們偶會跟單位長官打聲招呼後,就找駕駛來跟我們拿一些外購的 "補品" ( 其實就一些保肝藥之類的東西 ),所以也很罕來找我們單位的麻煩。

[ 本文章最後由 astrowp 於 2020-02-14 15:12 編輯 ]



南雄醫院前掃馬路  遇見重機神父羅寶田
77年受衛生訓,對我這個步兵而言是"茫"的缺,沒有作工、沒有戰備、沒有其他一堆雜務。
下課就在伏地堡活動,晚上只有輪單哨勤務。載小帽站在外面,時間到了自己去寢室叫人…
早上室內課:繃帶、準則等上課,莒光日就和化學兵連中山室一起看電視。
下午:擔架操、CPR、戰場救護操作。
完全就像學生一樣的作息,單純而有規律,這也是在野戰部隊所沒有的生活…
早餐吃完後,我們全排有一項任務,就是負責南雄醫院前面的馬路清掃…
全排負責約一百公尺的長度…要花半個多小時清掃
印象中這時候,時常有一個身影會出現…
驗著重機的"阿兜阿"老阿伯-羅寶田神父,騎著黑色重型機車,一頭白髮與鬍子的老外身影,當時的我們遇到他,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作工、行軍有時會偶遇神父的身影。可惜的事,我在服役期間沒有和羅神父交談過…
南雄醫院前掃馬路時,常常見到他騎車經過,他會向我們打招呼,感覺是陪伴著我們度過外島歲月!
退伍後,才在新聞了解神父的生平事蹟,軍友們在金門有遇到騎著重機的羅神父嗎?


照片與資料來源:網路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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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寶田神父(法語:Bernard Druetto;1909年3月28日-1994年1月29日),出身於法國的方濟各會傳教士,曾於中國湖南及金門縣進行傳教醫療救濟等活動,1954年抵達金門島後,終其一生奉獻於金門島嶼上。


1954年12月24日聖誕節前夕早晨抵達金門島,一身聖誕老人裝束於碼頭上,卸貨、發放物資,對當時處於戰亂資源及於匱乏的島民大感安慰。

1955年由金防部將於金湖鎮太湖旁的沼澤地提供羅神父50年使用權,羅神父於這片不毛之地一人(偶有官兵幫忙)親手建立教堂、臨時醫院等,教堂得一部分作為彌撒之用,另一部分作為病患收容所,開始他長達近半世紀的診療與物資發送等工作,一生皆免費進行醫療工作,對當時資源匱乏的島民來說,免於疾病與生命威脅,貢獻匪淺。
1962年,為免金門西半島教友路途遙遠奔走,獨自親手於金城鎮建立另一座教堂——聖心堂,建設經費多於以書信向歐美募捐點滴留存,並於教堂內設立附設托兒所1969年毫無條件將聖心堂贈與耶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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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dondon 金錢        +4 讚!讚!讚!Katana名劍125當兵前陪我走過半個台灣,偶的是黑色沒有前面那對
76-77年記憶中,羅神父的也是黑色的重機和照片中的不太一樣!

上尉後勤兵 金錢        +6 讚!讚!讚!可憐神父竟因車禍歸天家,教堂被拆掉,補建僅剩一座牆,555...
神父的偉大情懷與事蹟,和地方政府的短視形成強烈的對比,不成比例的紀念牆,正常人一看就覺得怪怪的…當場很多退伍老兵…是幹聲連連…怎麼搞成這樣…

[ 本文章最後由 大山 於 2020-02-20 08:02 編輯 ]



引用:
原文由 大山 於 2020-02-18 12:28 發表
77年受衛生訓,對我這個步兵而言是"茫"的缺,沒有作工、沒有戰備、沒有其他一堆雜務。
下課就在伏地堡活動,晚上只有輪單哨勤務。載小帽站在外面,時間到了自己去寢室叫人… ...
馬祖的衛生訓跟學長的差不多.不過.這也是我最不想去回憶的那一段.因為同梯的狀況一度危急.

到馬後.先上新兵隊.新兵隊結束.馬上接著專長訓.當時分發到營部連衛生排.所以我受的也是衛生訓
印象中是一個月左右.新兵隊結訓當天傍晚.由悍馬救護車的小黑學長來載我.到當時的陸軍854野戰醫院.院長是3顆泡的上校
因為是步兵代訓.所以免除醫院的衛哨.隨院內弟兄共同作息(我們有學安妮喔)
擔架操.戰場急救.包紮.靜脈注射.打針.量血壓.給藥.樣樣都要學
白天待在急診室應付傷患弟兄.值班人員有一名護理長.醫務士及我.3人當班.遇到比較嚴重的案件.才會按鈴叫醫官出來
院內醫官(少尉預官)很會比較學校的好壞.台大的.北醫的.高醫的.派系分的滿細的
是不是自己人.一聽他們的談話內容就知道

我待在急診室的值班時間是從早上8點到下午3點半左右.4點交班後下去休息
除非晚上(9點前)沒人或人員不足.才會去幫忙貼別人的班
院內弟兄有分病房.總機.電台.藥房.門診.....
早上起床後整理內務.打掃環境.進餐廳用餐(自助餐喔).用完餐後.集合一次宣導講話.解散.各自忙"茫".....
中午也是大概流程.下午4點所有人下工.去服利社.打球.自由活動等吃飯.晚餐完畢後
自由活動到晚點名.結束完美的一天
裡面的弟兄後台一個比一個硬.我天真的以為我也會繼續享受這悠閒的1年10個月軍旅生涯

殊不知.直到受訓完.回到營部連後.因為85年導彈試射狀況.我又剛受完衛生訓.又沒後台.所以就我自己1個人被改分發至永久戰備連.當個真正的阿步
當我再次趟進854時.竟是因為連上老兵及士官的不當管教.同梯弟兄因為被操到昏迷不醒.護送他求診
再次回到854.遇到相同的人.事.物映在眼前.不同的是我離開這裡後.乖舛的命運.......
背著幾近昏迷的弟兄進入熟悉的急診室.我與弟兄似乎是從地獄進到天堂般.醫官與值班弟兄接手照料傷兵
院內弟兄圍著我.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他們.我們的經歷.他們無法想像.一臉驚恐的看著我.我接著說.在步兵連.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

其中幾個比較要好的院內弟兄.要我趕緊打電話找關係調到醫院裡來.我說我真的沒有認識的人.
他們也只能手足無措的在急診室陪著我們發呆.一切.都無能為力吧
在醫院待了一段時間.見同梯狀況好轉後
我與同梯也準備啟程回連上.看著他們依依不捨的表情.
我也只能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回到那地獄般的步兵連..........



蔡’r在救護車連時是我的副連長。那時連上的軍醫科軍官都是同為衛勤專八期的同學。後來從台灣輪調過來的兩個排長也是他們的同期同學。後來我到防衛部軍醫組支援,蔡’r沒多久也調到軍醫組擔任衛保官。
我們連上學長退伍前也都會到東沙醫院去割包皮。真的是有一個星期免勤務讓他們恢復。剛調到連上的排長跟我和另一個菜鳥很好,(我們兩個前後梯在連上當了最菜的7個月左右,直到我支援出去後才有新兵)。就以他自己的經驗告訴我們,不要在軍中割包皮,會被割成圓月灣刀,還是到外面的醫院比較保險。

路人 1.161.127.x


引用:
原文由 astrowp 於 2020-02-14 14:51 發表
我在醫務單位服役。奇怪的事是,反而沒被要求要會 CPR、壓安妮。
倒是學會打針 ( 打肌肉或打靜脈點滴 )、抽血...

在醫務單位服役有個好處,就是守營區大門口的弟兄對我們出入大門大都很客氣,不會ㄋㄧㄠ我 ...
83-85年間空軍花蓮基地醫務兵回憶

https://army.chlin.com.tw/BBS/vi ... &extra=page%3D1

15. 藥品的帳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有很多地方是可以動手腳的,當初軍中的管制並不是那麼嚴謹。有些自購藥、麻醉藥品則有嗎啡針劑或嗎啡錠等黑藥 ( 帳目已沖銷、使用掉 ),絕大部份都是我之前學長留下來的,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曾嚴肅地警告接我位置的學弟,尤其對於麻醉藥品絕對不可亂污或好奇去嚐試,希望他能傳下去這樣子的觀念 -- 來當兵一兩年而已,平平安安無事退伍才是最重要的,絕不要因此而毀了自己一生。

⋯⋯⋯⋯
前一陣子本來想請教空軍基地的藥劑士弟兄,結果忙了一陣子又忘了、湊巧現在看到大山這話題,才發現astrowp弟兄已經一個多月沒上來,就在這邊請教他,希望他能看到。

原北碇島有一個空軍防砲連、我到時剛撤不久,空軍有留下了一些醫藥品及器材。

我到北碇島接醫務所時,看到很多在台灣沒有見過的藥物及器械、如最新式的
高壓滅菌消毒機、麻醉藥品的嗎啡錠〈在台只有針劑〉這到底是空軍建制藥品或是自購藥品

這嗎啡錠大約同維他命B1的大小,用如香煙大小的玻璃管裝著、兩邊用軟木
塞腊封、每管20粒。〈真的空軍經費多多,光這品項就接了50管〉

這苦步兵醫務所有兩種搶手貨。
一、胃乳液,用靛色的玻璃瓶裝的,每瓶300cc或500cc已經忘了,用量杯
        給藥,個人覺得不輸現在市面上的胃乳液,在當時對消化性潰瘍是不錯的藥

二、苦步兵的香港腳,大部分都用大瓶的複方11稀酸藥膏分裝,味道不好。
        有一種攜帶型的同成份藥粉就很搶手。

         這種藥粉可能是越戰剩餘物資、這小醫務所很少,退伍帶回一瓶是1971
        年製,在越南這潮濕的天氣、美軍大概也是受香港腳之苦。




後記:大約10年前過年大掃除、被老婆丟入垃圾桶,幸好被我及時搶救回來,
          這老東西、對老人是有穩定情緒的功能滴。呵呵!
    〈這圖片如有軍友對軍品有興趣的,請自行取用〉

[ 本文章最後由 ali692752 於 2020-07-05 16:58 編輯 ]



我當兵期間沒去過醫院.怕怕~怕
沒鬧過肚子,香港腳`破皮等大都買成藥.
就算士官隊被整到腳扭到,也忍著給它自然好.
尤其是牙痛,從入伍就沒好好刷過牙(趕時間&一直在演訓)
到大膽島後都不記得有牙刷.
只記得常寫信叫家人寄[五分珠]止痛.
退伍後 花不少錢弄牙齒.

當年五分珠分兩種:齒痛&神經痛.

哈密瓜 金錢 +3    廣告詞:頭痛五分珠,齒疼五分珠...
嘿嘿~蠻有效的.只是聽說很傷胃.

[ 本文章最後由 南10 於 2020-07-05 17:58 編輯 ]



南10班長贊同您的看法,這是許多義務役阿兵哥的共同記憶。
因為很多很多人碰到許多奇奇怪怪出身的醫官,如行伍出身的
醫官、及一些很不相關科系的預官醫官、所以較欠缺信任度,
所以您會怕怕∼怕⋯很重要的連三怕。呵呵!

在很早就規定離島的醫院或診所,必須派醫學院醫學系並考上
醫師執照的醫官,這種醫官受正規醫學教育、預期較高,比較受
阿兵哥的信任。

例如外島書“二膽醫官”作者高醫沈茂昌教授,當時就是二膽醫務
所的醫官,62年在二膽島退伍,所以您當時所在的大膽醫院的醫
官、應該也是正式的醫師醫官。

這些正式醫學系的醫官到任後,便會開始了解這醫務所的可用資源
、藥品及器材,作最妥善的應用。

例如您牙痛用五分珠,那是複方消炎止痛劑、醫務所內也有止痛藥。

當時在北碇醫務所現有資源對蛀牙、牙痛之,處置。
北碇第二任北醫醫學系的醫官就從小外科包拿出探針,捲上小棉絮
沾石炭酸液消毒兼麻醉蛀孔’再次留存、後用細鑷夾著沾“利多卡因”局部
麻醉劑之細棉球塞入,再塞入細棉球、阿兵哥都反應很有效約三、四天才換藥。
止痛消炎藥、抗菌劑就看情況使用。
(這就是正科醫師醫官的長處,用現有資源處置非他本科的病患,雖無
     法根治但解決燃眉之急)

註:石碳酸是非常古老的消毒劑,我當時是泡製起來要當常用的外
        科器械消毒,那時侯才知道在牙科應用尚有輕麻醉作用,想起
        小時候看牙醫時都有聞到這特殊氣味。

哈哈,真的被w大南10班長抄底了,小的正是。大家盍盍牙無傷大雅滴

[ 本文章最後由 ali692752 於 2020-07-06 13:41 編輯 ]



引用:
原文由 ali692752 於 2020-07-06 12:43 發表

因為很多很多人碰到許多奇奇怪怪出身的醫官,如行伍出身的
醫官、及一些很不相關科系的預官醫官、所以較欠缺信任度,
所以您會怕怕∼怕 ...
其實能遇到獸醫科系畢業的醫預官應該高興,因為當年部隊編制龐大,但真正醫學系、牙醫系畢業的醫預官很少很少,基層衛生排排長或醫官大多是"相關科系",而獸醫在基礎醫學、藥學的課程與人醫相差不大,牛、豬、狗等哺乳動物生理、病理也有許多與人相通。

我的衛生排排長就是獸醫畢業,如果真有事,我寧願給我的獸醫排長治,也不要給相關科系(生物系等)當實驗品。



引用:
原文由 ali692752 於 2020-07-06 12:43 發表
南10班長贊同您的看法,這是許多義務役阿兵哥的共同記憶。
因為很多很多人碰到許多奇奇怪怪出身的醫官,如行伍出身的
醫官、及一些很不相關科系的預官醫官、所以較欠缺信任度,
所以您會怕怕∼怕⋯很重要的連 ...

哈哈,真的被w大南10班長抄底了,小的正是。大家盍盍牙無傷大雅滴
[ 本文章最後由 ali692752 於 2020-07-06 13:41 編輯 ]



其實在主題【戰場檢傷分類】第12則即已發現,礙於學長個人隱私不便道破。
引用:
原文由 ali692752 於 2020-06-04 19:58 發表
我那一代的步兵營,在演習、營教練、營測驗的時候,
衞生排會派員支援各連,每個連一組、含救䕶兵(或
醫護士)一員、擔架兵二員(帶擔架一具)。

救護兵帶一個由硬帆布作成的救護揹包,內容物中有 ...
另外,在主題【阿爸阿媽的心境】第4則第三段,學長提及【我當時在北碇管理醫務所】這句也啟人疑竇,莫非是醫官或醫務士?
引用:
原文由 ali692752 於 2020-06-25 11:38 發表



崔苔菁當時是紅的發紫的巨星,在保守的1970及1980年代以性感的穿著、動感的舞蹈、嬌柔的聲音風靡全台,是橫跨主持、歌唱、秀場、戲劇及廣告等多棲天后級藝人。

由崔苔菁領銜的勞軍團、一定是大卡司,這對當 ...
後來有篇主題【令人尊敬的老士官長】可能是學長自己後來刪掉了,大意是學長在北碇服役時,有次接到命令跟隨兩位老士官長深夜後送一名傷患,據描述兩員老士官長平日不參與這類出勤,可能是受營長之命力求安全完成任務,而小艇在蛙人弟兄(海陸?)支援機動橡皮艇出任務,暗夜中亦要提防當年兩岸緊張情勢可能遇上的砲火攻擊,學長亦自述過程中驚濤駭浪而自身毫不懂游泳,在沒有醫官押送下幸得兩位老士官長協同護送安全抵達。

學弟依這幾篇推測學長亦是醫科出身。





謝謝W大的回覆:您提起的「令人尊敬的老士官長」刪文,我本以為
神不知鬼不覺,其實這內容我在後版已經提過三次、後來想想就刪掉
以免讓人感覺有A錢之嫌。呵呵!
(在此向已經幫我加錢加油的7、8位老兄弟致歉,辜負您們的好意)



至於我的職務是道道地地的阿兵哥,長官説作什麼就作什麼的雜役兵,
後來進入醫務所是因台語的「無牛駛馬」?。

至於兵役問題、版上討論很多,如我説的枝枝節節的、每年都在變,
我雖是大專兵⋯但是某種因素不能考預官,至於特科預官(含醫官)
能應考的科系也經常在變。
假使能考也是陪員外應考、浪費報名費,如萬一考上我真的沒能力當
排長帶兵,反而是當個雜役兵勝任愉快的過完多彩多姿的二年義務。

我唸書時沒有放過寒暑假,都在實習打工、碰到許多老大哥談當兵種種
,所以有一些概念、便以樂觀歡喜的態度入伍報效國家,拿揑者大哥們
交待原則「審時度勢、對的時間要站在對的地方」,竟然都無心插柳柳成
蔭,變成“爆笑國家”的狀況。

先談一些後就打住、其他的有適當樓層再説以免把樓蓋歪掉,前年帶老婆
去台北旅遊,順道看看以前駐過的地方,淡水河邊有一駐過的地方⋯一看
還有駐兵,鬼鬼崇崇的走來走去、想拍照又不敢,後來旁邊蓋了大飯店、
媒體登出了大照片,竟然可看到新兵時來來回回住的地方,大家看圖片
就猜得到、在這公開論壇就不要説太多。

那是10人左右的小單位依附在別人的營區,沒衞兵輪流顧電話、晚上門關上
把電話缐拉到床舖邊,還有在政戰學校也是一樣喔!大單位的後院,這樣的步
兵連,我怎可能去古堡監獄般的營部連或衛生營。(公開論壇又沒權限多話
會不小心得罪人)
⋯⋯⋯⋯
回南10班長,我在關渡後山營區3、4個月知道那學校,我經常從後門出去到竹圍街上
那條小徑很荒涼,前年專程想到後門那邊再看看已經房子都蓋很多,找不到可通往之路徑



[ 本文章最後由 ali692752 於 2020-07-08 00: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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