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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則發表於 2019-02-17 19:14 - 發短訊 - 加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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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年12月25日.自金門移防回來,進駐凌雲崗,移防已經夠累,又整理環境終於可以躺下來睡覺,約凌晨一點多,剛要入眠,忽然聽到有人吹號,許多人都醒了,一邊看時間,一邊咒罵:「這麼晚了,誰還在那邊練號音,吹得又特別難聽?」我也這麼覺得。此時想起了中心教育班長的話,萬一晚上睡覺,旅部(車籠埔)擴音器響起短促奇怪的號音,一定是緊急集合,趕快起來著裝。果然,連上值星班長哨音響起,緊急集合。集合完畢,司令臺出現的是旅長,移防前三天兩頭就鵲山旅朝會的就是他。回到臺灣,第一個晚上,居然用這種見面方式,檯面上雖講了一些大家辛苦、訓練有素的客套話,其實大家心裡幹聲連連是必然的。原來他帶著號兵過來,不用擴音器,站上司令臺,直接吹緊急集合號,為當兵兩年僅見。旅長之所以半夜奇襲,主要還是這一二天師長會過來「歡迎」,先行做個小測驗。幾日內,很快的師長也過來了,是白天正式場合,一如預期,有踢正步的分列式。師長在金門視察過后扁數次,留有良好印象,這次難免又提「后扁連」,其實這三字他記得清楚,某營某連恐怕已經糊塗了。